处?
当然是一直被贾张氏理所当然剥削的秦淮茹。
每月吃止疼片、索要养老钱,并且带着棒梗一起要吃好喝好,贾张氏活活把秦淮茹勉强维持生活的工资给糟蹋成必须另想办法,套牢傻柱才能活下去。
所以,秦淮茹没有对贾张氏的怜悯和同情,只有被何雨柱试图拯救自己的无限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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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柱,其实,我还有一件事。”
“今天我被我婆婆顶了一头,心口挺疼的。”
“你这里有没有什么治疗跌打损伤的药?”
秦淮茹低声说着。
说着说着脸就红润起来,莫名想起刚才扣棉衣扣子的秦京茹。
这小丫头,真是脑袋被踢了。
真给姐机会,姐可就不客气了……
何雨柱脸色“严肃”起来:“病情严重吗?快让我看看。”
“是。”秦淮茹慢慢解开衣扣。
灯光下,丰润的白玉瓷上染了一抹青花瓷。
淤青恰到好处,带着一种奇异的美感。
“雨柱,你看看,这样严重吗?”
何雨柱伸手检查起来,沉甸甸地,倒也弹手。
“情况不容乐观啊。”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看来只好给你活血通瘀了。”
“是啊,只好这样了。”秦淮茹别过头去,“无可奈何”。
何雨柱大夫忙碌了有一会儿,将白玉瓷上染成一抹红色,方才罢休。
“这样好些了吗?”
“基本解决问题,就是有些肿硬,要不要消毒一下?”何雨柱又认真问道。
“那怎么消毒呢?”
“人体的唾液,可以消灭大部分细菌,是最好的天然消毒剂。”
何雨柱很认真地执行起来卫生消毒标准,确保雪白的手术台上,不残留一点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