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武则还是不敢受命。
与此同时,西汉初年,长秋宫内。
此刻正在望着幕的吕后,看着武则推辞的行为,她心中充满了疑惑。
“这个名叫武则的女人,她究竟在想什么呢!皇帝既欲传位给她,为何不受?”
在她看来,这个世界就该男女平等。
凭什么只能是男人可以独掌国家大权?
明明女子也可以的好吧。
她心中暗想,若是刘邦也能像李治这般信任她就好了,凭她的治国水平,未必就比刘邦差到哪里去。
遂叹息一声道:“武则,此人真是好命,可为何这样的好命,就轮不到我的头上呢?真是令人感到悲哀!”
另一边。
东汉延平元年。
洛阳,皇宫长秋宫椒房殿内。
此时正值汉和帝之子刘隆在位时期。
话虽如此,实际上掌权的,却是和帝的皇后,以女君身份执掌下的邓绥。
邓绥见到幕上李治病重,欲与下相托付给武则的那一幕。
她不禁想起了两个月前,丈夫汉和帝刘肇去世时,也是这样拉着她的手对她托孤的。
“皇太子年幼,国之重事,就仰赖于卿了!”
所以,她自受命以来,未尝敢忘记先帝遗命。国家但凡哪里出现灾祸饥荒,她都第一时间全力救治,兢兢业业,不敢有废。
而也正因她的勤政,所以自刘隆继位以来,国家虽屡有灾祸,但也还算过得下去。
可即便如此,朝中还是有不少大臣指责她干政,反对她的声音不绝于耳!
邓绥目光坚毅的望着幕,随后转头一瞥,望向身边的大将军邓骘道:“古往今来,多少人皆以女子干政为国之大患。可朕偏偏就不信这个邪!”
“谁言女子不能君临下?”
“后世武则不敢做的事,朕就是要做,且不止要做,还要做到最好!”
“朕要向下人证明,先帝没有选错托付之人,朕也绝非是一般的女子。”
事实上,她也如她所,确实不是一般的女子。
邓绥的兄长大将军邓骘闻言,道:“先帝圣明,所以才将下托付给太后。而臣既受到太后提拔,自当为太后尽心竭力,中兴大汉。”
邓绥叹道:“话虽如此,如今国家年年灾不断,朝中李固,刘向,周章等臣子,皆言降大灾,乃是因朕临朝所致,此言虽然荒缪,但人言可畏,不可谓不烦也。”
“臣觉得,李固等人不过是妖言惑众罢了。太后勤勤恳恳,自辅佐幼主临朝以来,所做所为,臣等皆看在眼里,又何惧人诟病?”邓骘语气坚定的朝自家妹子道。
邓绥道:“不瞒阿兄,朕多希望幕上能降下祥瑞于我朝。只因如今的大汉下,四处皆有灾疫,朕虽兢兢业业,但亦常有力不从心之时。未尝想过,理一国之国政,竟有如此之艰难。”
话间,幕上。
秦明继续道:“唐高宗李治在太子李弘死后,欲将下托付给武后。”
“表面上,他这么做看起来感觉十分令人诧异。然而实际上,这不过是为了试探武后 ,看看她有没有称帝的野心罢了。”
“及至武后表面上自己不敢受命以后,高宗遂将计就计,李弘去世仅仅两个月后,就册封了李贤为大唐新的太子。”
画面中,李贤成为新的太子以后,高宗为了培养他的执政能力,遂下旨让太子监国。
而李贤的表现也没有让高宗感到失望,他处理政务公正明允,不曾徇私,是以朝野内外,皆对其称赞不已。
高宗自此也以为自己得了一个好的继承人,国本已定,心中不免感到老怀大慰。
由此放权于太子,自己则安心养病。
贞观三年。
二凤原本看到幕中的李治,将要把皇位武则后,气得不校
好在一切只是虚惊一场,他遂长舒一口气道:“还好还好,稚奴那子,总算还没有糊涂,我大唐下,绝不能被一个女人给夺了去。”
特么的,他心中暗想。
要是大唐真的被武则那女人给篡了去,那他李世民的老脸也就彻底丢光了。
不只是他,武德九年的李渊李世民同样也是长舒一口气。
李渊拍拍受惊的心脏叹道:“稚奴这子,简直吓死朕了!还好我大唐江山没有丢,不然他就成了我大唐的千古罪人了!”
李世民:“父皇得是,还好一切都没有朝着更坏的方向发展。只是虽然如此,儿臣却依旧有些担心……”
“二郎此言何意?”
李渊心中疑惑,时至目前为止,大唐江山还是好好的,何来担心之?
二凤继续道:“父皇莫是忘了,幕上仙人之前早就过了,这次盘点的可是意难平的太子。”
“那也就是,继太子李弘没能成功登上帝位以后,儿臣担心,只怕稚奴的这个新太子李贤,恐怕也未能登上我大唐的帝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