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怎会如此轻易便应允了,他心中虽疑惑,但也未及细想,便道:“你与师姐务必小心,等我回来。”
说罢,他钻出马车车厢,向洪凌波嘱咐一声,便兴高采烈地飞奔而去。
一路上,易逐云只觉轻松自在,暗自琢磨:“这‘祖师婆婆’的名头,看来也不够用了。日后我还须得琢磨个法子,制衡于她,否则我这自由之身,岂不是要受她钳制?”
他察觉到李莫愁的情愫,心中不禁有些害怕:“若真得了她,但是失了自由,那又有何乐趣可言?”
“我像风一样自由,
“就像你的温柔,也无法挽留……”
易逐云疾驰数里,心中忽地涌起一股不安,老顽童究竟遭遇何事?希望我能赶得上。
……
易逐云离去后,洪凌波进入车厢。
李莫愁问道:“他往哪个方向去了?”
洪凌波恭声道:“回师父,师弟往西北方向而去。”
李莫愁微微一笑,说道:“咱们便暗中跟随,瞧瞧他到底要干什么。”
洪凌波心中犹豫,道:“师父,你身体尚未恢复,师弟曾嘱咐我……”
李莫愁道:“我是师父还是他是师父?”
她心中暗自得意:我三日前便已恢复如初,这小贼傻乎乎的。我故意装作气息不畅,真气紊乱,他竟一直未曾察觉……
洪凌波不敢多言,只得将马车夫打发走,随后与李莫愁一同朝西北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