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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韩湘子 (第1/2页)

陈砚站在白九门前凝神了刹那,下一秒右臂猛的一个横甩,带出鞭炮炸开的脆响声,直接打穿木质的门板,朝着门后抓去。

门后躲有一人,没想到陈砚出手如此果决,但反应也是极快,脚下一旋,手臂抬起,五指陡张发出一股甩劲,荡开了陈砚的手。

于此同时脚下急退,门板炸开,陈砚已是冲进了房内。

进入房内的陈砚,脚下一个垫步,脚掌发力,犹如蛇形,身躯一扭之间已是划过一道弧度,来到房内那人面前。

此时他也看清楚来人打扮,一身靛青色的粗布衣衫,脸上带着个奇怪的面具,让他有些惊讶的是,胸前和左臂都简单的包扎了纱布,还在往外渗血,似乎受了不轻的伤。

即便如此,仅存的右臂刚才也和陈砚交手下,挡下了他突如其来的攻势。

意识到情况似乎和自己想的不一样,陈砚手下攻势稍稍一缓。

面具人右腿一弹,一记鞭腿扫向陈砚腰侧,空气中同样响起一声炸响。

陈砚腰身一摆,灵活的避开鞭腿,同时左手轻飘飘落下,仿佛羽毛般就要轻轻拂过面具人的腿骨。

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却让面具人如临大敌,完好的右臂五指并拢,如毒蛇般从下方窜起,插向陈砚下颚。

“砚仔,停手!”

这时门外传来白九的声音,让二人同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惊疑不定的看向对方。

看到白九出现在门外,陈砚意识了自己可能误会了。

刚才他来到门外时,超强的心觉感知,让他感应到房内一股有别于白九呼吸节奏的人,而且还受了伤,误以为白九被人刺杀。

白九走进房门,看着两人都没受伤,松了口气,“砚仔,不是敌人,别紧张。”

面具人看到白九,也放松了手臂,深吸了口气,问道:“你的人?”

白九点头,回头看看烂掉的门,将二人带到旁边的房间。

陈砚坐了下来,看向白九,等着他的解释。

白九看着面具人,眉头微皱,说道:“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面具人取下面具,露出一张有些沧桑的胡渣脸,年龄看起来比白九大上不少,“来龙门途中见到个仇人,没控制住脾气,大意下差点栽了,惭愧。”

陈砚看着摆在桌上的八仙面具,迟疑了下,缓缓开口道:“韩湘子?”

白九看了过来,点了点头:“看来你听过他的名号,倒是省的我介绍了。”

陈砚有些惊奇的看向坐在对面的胡渣男。

他还真听说过这个男人的名号。

金楼里平日鱼龙混杂,待得久了,往往能够听到很多稀奇的消息。

眼前这个带着八仙里韩湘子面具的男人,应该是金楼食客口中,这段时间来最具传奇性的人物。

此人每次出现之时,皆以一张八仙中的韩湘子面具遮脸,韩湘子之名也是因此而来。

韩湘子最早出现差不多在两年前,当时滦州最出名的绣楼烟雨楼,一位绣女跳井死了。

那名绣女的老母后来上告衙门,说女儿是被绣楼里教授绣工的先生害死的。

彼时的烟雨楼因为刺绣工艺为坊间一绝,入了宫中某位贵妃的眼,有这样的背景,衙门自然不敢得罪烟雨楼,只是以诬告罪将老人赶出。

谁知那绣女的母亲,性格刚烈,竟然生生碰死在烟雨楼门前,血溅当场。

最后还是同村的一名乡绅,见其可怜,出钱为其收敛了母女的尸身。

三日之后,那名被状告的烟雨楼先生,却在夜间被打断五肢,生生吊死在衙门的鸣冤鼓前。

鼓面之上,更是写清楚了那名吴姓先生玷污绣女,暗害人命的卑劣阴暗之事。

此后,附近方圆数百里一州六县,凡是作恶多端,横死之人,多是出自‘韩湘子’之手。

迁安县最大的牙行,新泰行的东家徐老爷,手中十几家商铺,涉及漆器、银器、瓷器、纺织、雕刻等各个行业。

但最挣钱的,还是他名下的莺歌馆,乍一听上去,仿佛戏苑酒楼,售卖的却是让人陷入疯狂,趋之若鹜的福寿膏。

用徐老爷的话说,为了体验下这富贵口味儿,即使白刃加于前,豹虎逼于后,亦唯俯首受死,又岂会在意钱财。

然后不在乎钱财的徐老爷,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韩湘子闯入烟馆,当众枭首,斩杀数十护卫后从容退去。

昌黎县寡妇程黄氏,靠着夫家的余荫,在昌黎县经营着三家米铺,每逢灾年之时,都开仓施粥,在当地是有口皆碑的大善人。

却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韩湘子一刀刀斩断四肢,钉在了米铺门口,痛苦哀嚎了一个时辰,血流不止惨死。

官差前往调查,却在米铺的地窖之中,发现数名被捆缚的少女孩童,经过详查,皆为十里八乡近日被人贩子拐卖的女眷儿童。

临榆县最大的子钱家郑秀才,手中掌管临榆县最大的赌档,背靠县衙,富贵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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