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诚你先走。”
隋玉瞻放开受伤的男人。
周诚瞥眼隋玉瞻就知道这家伙胜负欲上来了。
“他们有五个人,你要多当心,最好是能留两个活口。”
这一次必将冯夫人和冯坚弄死,不然死在这母子俩手里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多次接触下来,冯知府确实是个不错的官。
可做出再多政绩也弥补不了他疏于对妻儿管教的错。
冯夫人母子做的事爆出来冯知府即便不受牵连,这个知府的位置恐怕是坐不稳了。
对荆州的百姓而言是个不小的损失。
“知道了。”
隋玉瞻站在原地,漠然地看着握着刀剑穷追不舍的人,不紧不慢地取下肩上的弓箭。
既然要留活口,他就专射对方的腿和胳膊。
让人跑不动也没有还击的能力。
站在城楼上巡视的士兵看到这场景连忙通知值守的长官,一队官兵迅速跑出城。
领头的人见到周诚大吃一惊:“公爷您没事儿吧?”
“没事儿,去把那几个对本公爷行凶的凶手抓起来。”
“是。”
五人腿上都受了伤,有人见大势已去便想自我了断,被隋玉瞻射伤胳膊。
官兵赶到很快便将五人制服抓起来。
随即将被追杀的受伤男人送到医馆诊治。
冯夫人一早还没从床上起来右眼皮就跳个不停,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让她心烦气躁坐卧不宁。
因着冯知府养外室并对那小贱人上心令她近来很是恼火,却又无可奈何。
如冯坚所说,不看僧面看佛面。
她可以拿捏荆州许多人的性命,但周诚是她得罪不起的人。
很多事只要做过无论如何谨慎多少也会留下一些痕迹,手里的人命太多,根本经不起查。
一个不慎,冯知府官职不保是小事,关键是冯家会遭到灭顶之灾。
因此,即便要杀了那外室也得等一阵子。
她倒宁愿冯知府将贱人纳回府里做妾,起码在她眼皮子底下找贱人不痛快也容易些,偏偏被养在外面。
尤其是冯知府知道她已经知晓那贱人的存在,不但对她没有丝毫愧疚,居然还警告她不许去找麻烦。
冯夫人一想到这些胸中的怒火就越烧越旺。
今早冯知府出城去查看庄稼长势情况,冯夫人决定去会会冯昭。
既然暂时不能动她,也不能让她过的太舒坦。
望着清晰的琉璃镜中面色黯淡无光且眼角长了皱纹的脸,冯夫人的脸色越发冷沉,吩咐丫鬟为自己上妆。
轿子在冯昭的宅子外停下,冯夫人瞧了瞧,只是个一进的小院落,心中很是不屑。
国公爷的财力也不过如此。
“夫人。”冯昭福了福。
冯昭心里清楚冯夫人迟早会找上来给她个下马威,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她答应魏绍的事儿还有一部分没做到,正思索怎样才能让冯夫人主动登门,这下来了正好。
打扮雍容华贵的冯夫人笑看着冯昭,和煦地说:“你我姐妹不必多礼。”
难怪丈夫会看上这贱人,确实有几分姿色,皮肤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不施脂粉就能让人移不开眼,尤其是那纤细窈窕的身段更是无数男人着迷。
做了快二十年的夫妻,丈夫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子她很清楚,恰好就是冯昭这样的。
冯夫人脸上带着笑,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差点没把尾指的指甲给掐断。
说了些场面话,冯夫人亲热地握住冯昭的手,笑着开口:“我今日来是劝妹妹回府,相公每日为政事操劳,你若住在府里相公也不用两头跑不是。”
丈夫养外室比纳妾让她脸上更无光。
虽说冯昭是低贱的妓子,但也不是不能为妾,被丈夫养在外面明晃晃地告诉世人,她这个正室善妒容不下一个小小的妾。
丈夫天天往这边跑更是啪啪打她的脸。
最主要的是,冯昭在府里还不是任由她揉扁搓圆。
“夫人。”冯昭眼睛里有着憧憬,对冯夫人的感激溢于言表。
冯夫人越发不屑,上不得台面的人永远都上不得台面。
冯昭略显激动的手指微微发抖,顿了顿随即脸上堆满了苦涩:“奴家对夫人感激不尽,只是,奴家出身低贱不配进府,公爷交代让奴家就住在这里,大人来了尽心伺候即可,万不可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奴家谨守本分,不敢奢望入府成为大人的妾室。
大人对奴家爱护有加,让奴家随大人信,并亲自为奴家取名,奴家感念大人的恩德一定会好好侍奉大人,绝不会生出不该有的念头。”
冯昭搬出周诚,并说出冯知府为她取名。
冯夫人抹了一两脂粉的脸僵住,眼中的杀意差点隐藏不住。
她丈夫被这小贱蹄子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