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鬼?你们是北宫伯玉的手下。”
夏侯辰的双眸犹如寒星般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死死地盯着眼前这群不速之客,仿佛就是看一群死人。
“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不想死啊!”
为首的一名羌人惊恐万分,他脸色煞白如纸,双腿一软,径直跪倒在地,一边磕头如捣蒜,一边声嘶力竭地苦苦哀求着。
然而,夏侯辰对于这可怜巴巴的求饶之声充耳不闻,他眼神淡漠仿佛没有丝毫感情。
“去死吧!”
伴随着这声怒吼,绝天剑宛如闪电一般瞬间出鞘。只见寒光一闪,一道凌厉无匹的剑气呼啸而出,以雷霆万钧之势横扫而去。
那名跪地求饶的羌人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仅仅感觉到脖颈处传来一阵凉意,随后意识便渐渐模糊,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彻底没了动静。
此时的夏侯辰已然怒不可遏,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喷涌而出,熊熊燃烧至顶点。他双手紧紧握住绝天剑,疯狂地舞动起来,每一剑挥出都带着无尽的杀意与愤怒。剑影交错之间,鲜血四溅,惨叫连连,那些胆敢侵犯此地的羌人纷纷命丧于此,无一幸免。
片刻之后,吾鲁节家门口的所有羌人皆已被夏侯辰斩杀殆尽。他面沉似水,脚步沉稳而缓慢地向外走去。放眼望去,整个部落早已面目全非,一片狼藉。
原本昨晚还是欢声笑语、载歌载舞的白羌族人,如今却横七竖八地躺倒在血泊之中,有的身首异处,有的肢体残缺不全,惨不忍睹。
望着这血腥凄惨的一幕,夏侯辰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杀!”就在这时,两道光芒突然从系统空间中疾射而出,稳稳地落入了夏侯辰的手中,正是是撕天爪和擎天戟。
一场血腥残酷的大屠杀就此拉开帷幕…
晌午时分,阳光如火焰般炙烤着大地,所有的羌人已经尽数倒在了血泊里,他们的生命在夏侯辰的戟下被终结,只有两个人侥幸地被夏侯辰打晕在地,暂时保住了性命。
“大哥哥……”
卓怡颤抖的声音打破了这片死寂。
此刻夏侯辰身上沾满了敌人的鲜血,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可卓怡却没有丝毫的惧怕之意。相反,她迈着坚定而又缓慢的步伐走向夏侯辰,然后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他。
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从卓怡的眼眶中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瞬间便浸湿了夏侯辰胸前的衣襟。这些泪水包含着太多复杂的情感:恐惧、悲伤、感激以及对未来的迷茫。
而夏侯辰则轻轻地抬起手,温柔地抚摸着卓怡的小脑袋,任由她尽情地哭泣发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卓怡终于渐渐地止住了哭声,并缓缓松开了紧抱夏侯辰的双手。
因为夏侯辰近距离接触,此时卓怡的右脸和头发上都不可避免地沾染到了血迹,让原本清秀可爱的面容显得有些狰狞可怕。
夏侯辰默默地注视着卓怡,眼中闪过一丝疼惜之色。他略微迟疑了一下后,伸手入怀掏出了一块银质的令牌递到卓怡面前。这块令牌做工精致,上面赫然刻着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夏侯”。显然,这是代表着夏侯辰身份的信物。
“拿着它,带着剩下的族人离开这座大山吧。一直往东走,去到张掖郡。把这个令牌交给当地的太守,他自会为你们安排一个新的家园。”
卓怡默默地点点头,伸出微微颤抖的小手接过那块令牌。
“好,我知道了。”
卓怡咬了咬嘴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但依然难掩其中的哽咽之意。
随后,她小心翼翼地将令牌收好,转身朝着远处那些幸存的族人们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
目送着卓怡和她的族人渐行渐远,夏侯辰那深邃的眼眸之中,方才还残留的一丝温情瞬间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令人心悸的冰冷寒芒。
就在这时,原本被敲晕过去,如同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的两名羌人,悠悠转醒。
“北宫伯玉在哪?”
夏侯辰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冰冷刺骨,直刺这两名羌人的灵魂深处。
“求求您饶过我们吧!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两名羌人惊恐万状,连滚带爬地跪倒在夏侯辰面前,不停地磕着头,额头撞击地面发出“砰砰”的声响,转眼间便已鲜血淋漓。
然而,夏侯辰却不为所动,冷冷说道。
“北宫伯玉在哪!”?”
只见其中一个羌人哆哆嗦嗦地抬起手指向一个方向,颤声说道。
“我……我可以带您去找大首领……”
话未说完,只听“噗嗤”一声轻响,一剑如闪电般划过,直接洞穿了旁边那名尚未开口的羌人的喉咙。刹那间,血花四溅,那羌人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夏侯辰,双手徒劳地捂住脖子,想要阻止鲜血喷涌而出,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亲眼目睹同伴惨死在自己眼前,刚才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