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大胆贼子,胆敢刺杀世子,擅杀我宁王府将领 ,来人,杀了他,快杀了他!”
瞬间,车队周围的护卫,一个个拔刀而起,朝着刀客而来。
但就在这一刻,颖王姬华缓步上前,走到了刀客的身前,就这么漠然的看着眼前的众人。
“保护王爷,快,保护王爷啊!”
这接连的变故 ,可是将礼部侍郎柳元给吓坏了,要知道,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一场简单的迎接,竟然会闹到这一步?
一队队的城门将士,涌到了颖王姬华的,看着前方的宁王府护卫,严阵以待。
就在这城门之地,双方拔刀对峙,局势一时间,可谓紧张到了极致。
而就在此刻,一辆朴素简单的马车,穿过人群,就在城门口的区域,缓缓的停了下来。
“王爷,那位来了,东南方向,是那位的马车!”
颖王姬华身边,一个背负长剑的中年人,凑到耳边,轻声低语了起来。
听到中年人的话,颖王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但那上扬的嘴角,就足以证明,他此刻的内心,是无比欣喜的。
“殿下,殿下息怒,殿下息怒啊!”
柳元赶紧的开口劝诫起来,这要是真的打起来,事情可就真的闹大了。
不过,此刻的颖王,信心百倍,又怎么会在乎一些所谓的王府护卫呢?
“所有人听令,眼前之人,三息之内,不收刀退却的话,给本王格杀勿论,本王还就不信了,在这京都之地,还有人胆敢和我大晋朝堂作对?”
清冷的声音响过 ,下一刻,城门将士 ,颖王府护卫,礼部从属,一个个朝着宁王府护卫围了上去。
诚然,宁王确实势大,但却不要忘了,此地乃是国都,是大晋朝堂的地方。
一个区区的藩王之人,何来的资格,和颖王对垒?
眼看着双方就要开打,一个身着锦衣的年轻人,从马车之内走了出来。
“颖王好大的气性啊,不过是一个狗奴才之间的争斗,你我同为皇族至亲,又何必闹得这般难看呢?”
“姬旸,玩够了吧,念在你是本王长辈的份上,今日之事,本王不和你计较,现在,过来,随本王前去拜年父皇和皇爷爷吧!”
对于这个所谓的王叔,姬华是真的没有什么好感。
先不说宁王一脉,如今已经有了尾大不掉之势,单是眼前这个所谓世子,此行一路而来,都可谓是罪行累累,罄竹难书了。
“哈哈,姬华,原来你也知道,本世子是你的长辈啊,怎么,多年未见,皇兄便是这样教你和长辈说话的吗?”
“杀了本世子的人,你想凭一句话,就将此事遮掩过去?怎么,颖王殿下,您可还没有登上储君之位呢?”
“还面见你皇爷爷,姬华,不是本世子看不起你,你敢去见你皇爷爷吗?”
看着对面的姬华,姬旸满脸嗤笑,开口讽刺了起来。
“姬旸,你想如何?”
“哈哈,不如何,您堂堂颖王,陛下嫡子 ,本世子又能将你如何,不过,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他杀了本世子的人,本世子让他偿命,这总可以吧!”
随着姬华的语气渐弱 ,姬旸的气势,却猛然爆发了起来。
就仿佛此间的一切,都是以他宁王世子为主似的。
“姬旸,你在做什么美梦呢?想杀本王的人?就为了你的一条狗,你信不信,本王今日,便可以让你的狗,尽皆死在此地。”
“姬旸,本王提醒你,宁王世子,终究只是宁王世子。”
“这里乃是我大晋的国都,说就不好听的,就凭如今的你,连和本王对垒的资格都没有,念在同宗同族的情分上 ,这是本王最后一次提醒你,有些话,一旦说了,可就收不回来了。”
姬旸的狂妄放肆,让颖王姬华都有些反应不及,要知道,这里可是京都啊,纵然你是宁王世子,背后有宁王撑腰,可是,如今的大晋,绝大权力 ,归入朝堂。
宁王虽然号称大晋第一王爷 ,但对于整个大晋来说,也不过是疥癣之疾罢了,也就是如今,太上皇尚在 ,很多事情,不能做的那般决绝。
否则,这所谓的宁王,还有梁王和鲁王,恐怕早就被皇帝给收拾了。
可眼前的姬旸,这般强势,他的底气,从何而来呢?
姬华的话,让宁王世子姬旸脸色一沉,他能够在数位兄弟中,脱颖而出 ,成为宁王世子,自然不是一个愚笨之人。
颖王姬华的说,他不知道吗?
可是,身在局中,作为父王宁王的代言人,他又能怎么办呢?
“够了,姬华,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和本世子说这些有的没的,又有什么意义?将他交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 ,姬旸也不想再虚与委蛇了,大不了,被陛下狠狠地收拾一顿,也算是能够交差了 。
“姬旸,本王的人,你动不了,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