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庞大战马,杜壆倒是能骑……”
李寒笑心说这要是真的是一匹夏尔马,那一般人还真骑不了,体型太大,就会造成其身材太高 ,再加上其力量太大,一般人是没办法控制的了的。
但是,杜壆的身高接近一丈,本领也厉害,若是能够驯服这匹马,骑着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冲锋陷阵,光是冲撞只怕都能如入无人之境……
“这马是谁人的?”
李寒笑既然打定主意去取,总得问问这马匹是谁的,要是个恶人的,那取之无妨,要是个良善之人,便万万不可用非常手段夺取了。
“这匹马为朱勔之子朱汝贤在建康府外的园林中饲养的拉车马匹!”
“拼命三郎”石秀说道。
“朱勔的儿子,好啊!”
李寒笑心说这马是朱勔儿子的,那他抢了又何妨!
朱勔在历史书上如果有记载,那就是千古骂名,不可能有一句好话。
熟悉历史的人都知道,当时宋徽宗垂意于奇花异石,朱勔奉迎上意,搜求浙中珍奇花石进献,并逐年增加。
而就在这政和年间,在苏州设置应奉局,摩费官钱,百计求索,勒取花石,用船从淮河、汴河运入京城,号称“花石纲”,为“六贼”之一,此役连年不绝,百姓备遭困扰涂炭,中产之家全都破产,甚至卖子鬻女以供索取,后来直接导致了方腊起义。
而朱勔从中牟利,中饱私囊后也是大发横财,生活奢侈腐化,他在苏州,杭州还有建康府都修建了自家园林,而且在朱家园林内的水池,规模几近皇宫,朱勔还在园林中僭越等级使用各类服饰器皿,自视为东南帝王,他又以拉船为借口,招募数千名士兵护卫充做自己的私兵,简直是东南土皇帝一个。
而朱勔的儿子朱汝贤等人狐假虎威,召唤州县官僚,颐指气使,肆无忌惮,这朱汝贤平时常住在这建康府城外的园林之中,他为人生活奢侈,叫能工巧匠建造了一辆极其豪华,非常巨大的马车供自己出游之用。
而那匹“一丈黑”的马匹,就是他寻找来给他拉车的。
按说正常的马匹也可以拉车,但是他这辆车太大了,正常的马匹至少得六七个才能拉得动。
他这马车大到了什么地步了呢?简直和明代首辅大臣张居正的那顶大轿子有一拼。
明代张居正的那顶大轿子,面积相当于一间屋子,分为会客室和卧室两部分,内有卫生间,方便痔疮清洗,还可以在轿子上办公,内两名小童伺候,轿夫要有三十二个人抬轿子才行。
朱汝贤的这个,大小差不多,因为不需要有卫生间,还小了一点,里面全是女人各种娱乐设施供其淫乐。
但是,这马车是多少匹马拉的,这个朝廷是有着严格控制的,因为你作为多少等级的官吏,你的轿子轿夫和马车马匹使用的数量不能逾制,他要是敢找八匹马来给他拉马车,那叫僭越,被参了可是要灭九族的。
虽说他们家僭越的举动已经不算少了,但是那都是在内部庄园里面,这马车可是外出到处走要让人经常看到的东西,不能明目张胆的逾制僭越。
于是乎,这朱汝贤另辟蹊径,找来了这匹庞然大物“一丈黑”来给他拉马车,一匹马顶七八匹,也不算是逾制僭越。
对朱勔父子下手,去偷他们的马,那李寒笑是完全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反而他还想着能不能想办法把朱勔家的庄园给洗劫一空,再把钱财分发给百姓。
因为这朱勔实在太不是东西了,以征集花石纲为名,当时江南百姓家中只要有一木一石稍堪赏玩,朱勔就率领健卒直冲其家,往园囿花石贴上黄封条为标志,就算是又搜罗到一件御前贡物。
百姓稍有怨言,则必冠之以“大不恭罪”,借机敲诈勒索,普通人家往往被逼得卖儿鬻女,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朱勔却大发横财,他的这些庄园,里面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无一不是民脂民膏,百姓的血汗啊!
要是李寒笑能够当着江南老百姓的面把朱勔一刀砍了,毫不夸张的说,没准他们当场能直接把黄袍子披在李寒笑身上,山呼海啸叫“万岁”。
但是仔细想了想,这个计划还是不太可行,首先这江南地区可是这朱勔的地盘啊,他在江南可谓是树大根深,根深蒂固,势力极大,他家的庄园里面肯定有不少的护院庄丁。
毕竟,这老小子得罪的人也是实在太多了,估计江南的老百姓都想要食其肉,寝其皮,将其千刀万剐,生吞活剥,在这种仇家几乎是遍地的情况下,他朱勔肯定也会做好安保工作。
就以李寒笑他们三个人,恐怕还真不好对付那么多敌人。
要是只偷一匹马,这倒是好脱身,但是要把朱勔家的庄园洗劫一空,那就得先对付成百上千的敌人。
难度系数未免太大了!
还是老老实实的把马弄到手比较有实际操作性。
“朱勔 就是那个办花石纲的混账?是他的马啊,那取之无妨,要是能碰上他更好,我一锏砸碎了他的脑袋,为江南百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