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成全你。”
紧接着,赵皋直接踩向赵世恒的脊梁骨。只听 “咔嚓” 一声脆响,那声音仿若一道晴天霹雳,震得人心惊胆战。而后赵世恒脆弱的脊梁骨应声断裂,“啊!”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从赵世恒口中迸发而出,鲜血如喷泉般从他后背的伤口处涌出。赵世恒双眼圆睁,鲜血从他身体各处的伤口汩汩流出,汇聚在身下,形成了一片暗红色的血泊。
“说不说?”赵皋嘴里喷出的热气带着令人作呕的气息,喷在赵世恒满是血污的脸上。
赵世恒呼吸短促,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拉扯着破碎的内脏,他紧紧咬着牙关,喉咙深处不断冒出血液,却依旧一句话也说不出去。
他那伤痕累累的身躯在血泊中微微颤抖,每一次颤抖都耗尽他最后的一丝力气。
但是在这等酷刑折磨之下,他依然坚守着心中的底线,没有丝毫动摇。
“行,还这么硬骨头是吧?” 赵皋笑了。
此时的赵皋,仿若一个戏耍猎物的猫,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快意。
他就喜欢猎物这样挣扎。
随后赵皋再次用力踩踏赵世恒的脊梁骨。
赵世恒在痛苦中已经意识模糊,嘴角已经溢出暗黑色的鲜血。
“还不说是吧?你女婿林玄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怂包,你还不承认?瞧瞧他,指不定早在外头被人打得跪地求饶,苟延残喘呢!还人族镇守使?我呸!就是个沽名钓誉的软骨头,连自己家人都护不住,算什么东西!” 他越骂越起劲儿,脸上的肉因激动而抖动,唾沫星子横飞,“说不定啊,他现在正躲在哪个旮旯里,吓得屁滚尿流,眼巴巴盼着别人来救他,这种孬种,也配让你们赵家撑腰?简直是笑话!哈哈哈哈!”赵皋大笑着。
赵世恒的身躯已然破碎不堪,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 “嘎吱” 声。他的身体剧烈颤抖、抽搐,不受控制。一口口浓稠的鲜血从他口中狂喷而出,那鲜血带着他身体的温热,洒落在冰冷的泥土上,迅速汇聚成一滩暗红色的血泊。
赵家众人瞧着这惨绝人寰的景象,心好似被利刃狠狠绞割。
“不!”
“爷爷!”
“家主!”
“族长……”
女人们最先忍不住,压抑的哭声瞬间爆发泪水汹涌而下,打湿了衣衫;男人们也眼眶通红,悲愤的热泪在眼眶里打转,牙齿咬得 “咯咯” 作响,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赵皋撕成碎片,可周身被压制的灵力让他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受苦;孩子们也惊恐地看着这血腥的一幕,稚嫩的哭声根本无法停息。
赵皋嘴里依旧不依不饶地说着话。
“你这老东西还死撑!你女婿,什么人族镇守使,搞笑。根本就是个笑话!我在这帝都混了这么久,什么世面没见过?就他那点能耐,还镇守妖魔?吹牛不打草稿,沽名钓誉罢了!指不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才骗得这么个名头,在外面逍遥撞骗,吓唬谁呢。” 他一边骂着,一边肆意的踩着赵世恒脊梁。
赵世恒此时的惨状已不忍直视,他的脊梁骨在赵皋接二连三的重击下,断成数截,白森森的骨头茬子刺破血肉,刺目的鲜血汩汩涌出,将他身下的土地染成一片血海。他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钻心的剧痛,整个人像一只被扯断了线的木偶,无力地瘫在地上。赵世恒的脸色早已不是惨白能形容,而是透着一种青灰的死气,嘴唇毫无血色地颤抖着,偶尔咳出的血沫溅落在嘴边,和着泥土。他的双眼空洞无神,仿佛看不到任何希望。
赵皋看着赵世恒这般凄惨模样,不仅没有丝毫怜悯,反而笑的越发得意了,因为他看到,女帝对此表示好像很满意。于是,他更加加大力度折磨起来。
赵家众人目睹这一幕,早已经悲痛欲绝。女人们哭得肝肠寸断,几近昏厥;男人们双目欲裂,怒火中烧,若眼神能杀人,赵皋早已死了千万遍;赵家的孩子们躲在大人身后,只能惊恐地看着这如同地狱般的场景,爷爷被折辱给他们幼小的心灵烙下了深深的恐惧。
而赵皋,全然不顾众人的反应。
他那张堆满谄媚的脸看向高台之上的女帝,用那尖细刺耳的嗓音询问道:“女帝陛下,您看我这样可还行吗?”
武明月嘴角微微上扬,显然对此很满意,轻声吐出两个字:“不错。”
这简短的回应如同给赵皋注入了一剂强心针,连忙点头哈腰地应道:“陛下,我肯定会更加卖力的!” 说罢,他扭过头,面向赵世恒,嘴角露出令人胆寒的得意一笑。
“啊!!”
赵世恒被掐住,脖子骨彻底折断。刹那间,鲜血如汹涌的喷泉般从喉咙处喷涌而出,那血柱冲得极高,在空中溅散开来,如同一朵绽放的血花。赵世恒的身体剧烈颤抖,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他的双眼瞪得极大,眼球仿佛要从眼眶中脱出,里面满是痛苦,嘴巴大张,却因剧痛而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几声微弱的 “咯咯” 声,像是生命最后的挣扎。他脸上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