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武明月冰冷的眸光看向诸多手下,扫视着下面的一众大臣,再次提及攻打大羽帝国之事,她的声音仿若洪钟,却又透着森冷的压迫感:“攻打大羽帝国之事,诸位爱卿还有意见吗?”
诸多大臣哪里还敢说什么,纷纷点头赞同。
“吾等赞同女帝!”
“……”
武明月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满意的弧度,仿若一切尽在她的掌控之中。
这才是她所期望的朝堂,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她,才是大炎真正的王。
......
......
大炎,天牢之中,一片死寂。
武明月衣袂飘飘,对身旁的宫女下令:“摆驾,朕现在要去天牢。”
搞定了大羽帝国之事,现在唯一的事情,就是赵家。
“是,陛下。”宫女们不敢怠慢,赶忙去准备,很快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天牢走去。
踏入天牢,一股腐臭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昏暗的光线仿若被囚困在此处的怨灵,挣扎着闪烁不定。武明月莲步轻移,凤目扫视着四周,只见赵家众人或身负重伤、奄奄一息,或衣衫褴褛、满面尘灰,在这狭小阴暗的牢房之中,尽显凄惨之态。武明月见状,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仿若高高在上的神祇在俯瞰蝼蚁,朱唇轻启,冷冷问道:“还有人归降吗?若此刻迷途知返,尚可饶你们一命。如若不然,明日公审,统统都要死,一个不留!”
牢房之中,赵家众人听闻此言,纷纷怒目而视,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赵家长子赵承武,身形挺拔,虽满身血污,却依旧透着一股坚毅之气,他紧咬牙关,额头青筋暴起,高声怒喝道:“武明月,你莫要痴心妄想,我赵家世代忠良,岂会向你这等奸佞之人投降?要杀便杀,休得多言!”言罢,他“呸”地一声,朝着武明月的方向啐了一口唾沫,以表心中的愤恨。
赵家长媳林氏,此刻发丝凌乱,面容憔悴,怀中还紧紧抱着年幼的孩子。却依旧轻声说道:“我们赵家问心无愧,绝不能向这女帝你低头。”
一旁的赵家族老赵启山,年逾古稀,白发苍苍,身形佝偻,此刻却强撑着站直身子,拐杖重重地在地上一顿,浑浊的双目仿若燃烧着最后的余晖,怒声斥责:“武明月,你今日这般作为,必遭天谴!我赵家满门忠烈,为大炎鞠躬尽瘁,你却恩将仇报,妄图污蔑、残害我们。老夫虽行将就木,却也绝不向你屈服,我们女婿,会还我们赵家清白的!”
武明月见众人如此反应,冷笑更甚,仿若听到了世间最滑稽的笑话,她嘲讽道:“好,都是硬骨头,既然如此,明日就去死吧,可别怨我心狠手辣。”言罢,她莲步轻移,转身带人离去,那衣袂飘飘的背影,仿若透着一股森冷的寒意。
天牢很快陷入一片死寂般的沉默。赵家众人一个个瘫坐在地,疲惫与绝望涌上心头。
赵承武双手抱头,面露痛苦之色:“族老,难道我们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一家人都命丧于此?我们若投降,或许还能保住几条性命,可……若是投降,赵家百年清誉岂不毁于一旦?我等又有何颜面去面对列祖列宗?”他心中的痛苦仿若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冲击着他的理智。
林氏也轻抚着孩子的额头,眼中泪光闪烁,轻声呢喃:“孩子,娘对不起你,没能给你一个安稳的未来,哎……”
赵启山缓缓闭上双眼,老泪纵横,心中满是无奈与悲愤:“想我赵家,曾经何等荣耀,为大炎立国立下汗马功劳,如今却落得这般凄惨下场。我们这条老命不足惜,可这些孩子们……”他的身躯微微颤抖,仿若风中残烛,在黑暗中独自承受着内心的煎熬。
他们都有着对死亡的恐惧,也有对生的渴望,同时又有要坚守底线的不易,可谓复杂无比。
可就在这时,一道神芒闪烁,一个声音传递了出来。
“各位,我来救你们了。”
此言一出,赵家众人皆是一怔,脸上满是愕然之色,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这是谁的声音?在这绝境之中,难道真的会有救星降临?怀着满心的狐疑,众人循声望去,这一望,更是让他们惊得合不拢嘴——只见在牢房的角落之处,竟蹲着一条小黑狗,它通体黝黑发亮,仿若一块被精心打磨过的黑玉,唯有一双眼眸,仿若璀璨星辰,散发着灵动而神秘的光芒。
众人愕然,眼纷纷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这是啥?怎么会是一条小黑狗?莫不是咱们听错了?”那语气中满是难以置信,仿若眼前的场景是一场荒诞不经的闹剧。
小黑狗仿若洞悉了众人的心思,它人性化地咧了咧嘴,露出一排洁白锋利的牙齿,开口说道:“我是主人派人救你们的。”那声音带着几分稚嫩,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赵家众人听闻此言,更是无语至极,他们看着眼前这条不起眼的小黑狗,心中满是怀疑:就这么一条小黑狗,如何穿得过这龙潭虎穴一般的大炎天牢?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且不说这天牢守卫森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