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初九返航的游钓艇,一路顺风顺水!
傍晚时分,终于回到了庄园下面的海湾。 此时边的晚霞晕染开来,将海面染上一层淡淡的橙红色,仿佛给整个海湾都披上了一层梦幻的纱衣。
海面上波光粼粼,那橙红的光与蓝色的海水相互交融,美轮美奂。 严初九看到海湾上面若隐若现的庄园,不由大松一口气,终于回到家了。
其实也不止他,三女也同样有种心终于落霖的感觉。
这一趟出海,实在是太波折了。
上了岸没多一会儿,许世冠便来到了庄园。
看到许若琳,先是赶紧确认她是否完好损,然后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通骂。
直到这个时候,众人才知道许若琳这趟出海是先斩后奏,事先并没有征得家里的同意。
到了海上之后,她才给许世冠打电话,她跟着严初九出海了。
严初九见许若琳被骂得泪眼汪汪,这就忍不住帮了两句嘴。
谁知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也被许世冠骂了个狗血淋头。
直到严初九带着叶坚从游钓艇上弄上四条百斤重的石斑,再加一条早就运回来的超大中华马鲛给他,糟老头的脸色才终于有所缓和。
不过带着许若琳离开庄园的时候,他仍然骂骂咧咧不止,声称严初九下次再把他的孙女拐出海去浪,绝对打断他三条腿。
严初九现在皮厚肉糙,也不怕他。
你骂归你骂,下次归下次!
反正只要许若琳想出海,自己必定还会带上。
敢打断我三条腿,看你孙女找不找你拼命!
……
爷孙俩走了之后,严初九和叶坚继续把游钓艇上的海鱼弄到庄园上。
锻铁蝶鱼,丝绒吊鱼,以及别的观赏鱼,通通先暂养在平房侧边的鱼池里。
别的几斤到几十斤不等的石斑,还有一些鲷鱼,则让叶坚送去海神酒楼。
现在这个时间,送过去刚好能赶上晚上的饭点。
叶梓见这次送的货除了石斑之外,还有收上来的藤壶,以及别的海鲜,装了满满一大车。
她怕大哥一个人搞不定,自己也跟车一起去了。
严初九和桥本结衣则仍留在庄园中,鱼虽然已经通通处理好了,但那些金器古董还在游钓艇上。
当严初九马上要下去搬的时候,桥本结衣则是拦住他,“现在还没黑,等黑了咱们再去搬吧!”
严初九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钱财不可露眼,万一被别人不心看见就麻烦了,还是等黑了去搬比较安全。
其实不搬也可以,因为东西藏在游钓艇床底下的暗格里面,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
除非把整艘游钓艇偷走,但庄园下面的海湾,不是谁都能进出的。
叶梓与许若琳,也是严初九反反复复教了好多次,她们才勉强能将船开进开出。
不过游钓艇的挡风玻璃没了,卫星线也被损坏,明要送去船厂修复,不将金器古董搬下来明显不校
“你先躺着休息一下吧!”
桥本结衣将严初九拉到那张懒人椅上,让他躺下来后,便去沏来了一壶茶。
她自己则是拿了张马扎坐在旁边,一边给他斟茶递水,一边给他捏腿放松。
严初九很是享受,觉得这个桥本结衣,现在怎么看就怎么舒服,怎么看也怎么喜欢。
“结衣,你这几跟着我出海颠沛流离的,应该也累坏了吧?”
桥本结衣微微摇头,“和你在一起,我好开心的,再累也不觉得累。”
严初九忍不住伸手轻摸一下她的脑袋,“真是个傻丫头!”
桥本结衣抿了抿唇,然后低声央求,“你要是真心疼我,能不能让我抱一下!”
严初九愕然,“又抱呀?”
桥本结衣点头,扬起手信誓旦旦的,“这次我保证不干嘛的!”
严初九却是摇头,“不干嘛就算了!”
桥本结衣愣了下,睁大眼睛看向他,“纳尼?”
严初九终于不再逗她,笑着张开了双手,“来吧,抱抱!”
桥本结衣欣喜得不行,一并躺到了勉强能挤下两饶懒人椅上。
……
夜幕开始崭露头角,边的晚霞褪去了绚丽的色彩,取而代之的是渐渐深色的空。
桥本结衣紧紧贴在严初九胸口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
微风轻拂,吹动她纤长的发丝,有几缕散乱到她柔美的脸颊上。
严初九忍不住伸手轻轻捋到她耳后,手指不经意间划过她的脸颊,触感柔软细腻。
桥本结衣目光深深的看着这个让自己迷恋到癫狂的男人。
对于这个世界而言,严初九或许只是一个人。
对于桥本结衣来,严初九却是她的整个世界。
如果地间,有什么值得她歌颂,那必定就是与严初九的相遇,让她的生命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