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里面的战斗一打响,附近不但冒出来了这辆坦克,同时还杀出了不少日本人。
自己的计划现在已经全部被打乱了,一切都成为了泡影。
\"姓汪的不会还在台上念稿子吧。\"红枪会出身的行动组长阿四突然呲着带血的牙笑着,他刚用铁蒺藜扎穿了一个日本宪兵的眼窝,只不过那个日本饶临死反击也山了他。
周伟龙对阿四的冷笑话毫无感觉,他摸出了自己的怀表,表盖内侧的氰化钾药片在阴影里泛着幽光。
他突然想起戴春风送别时的眼神——那是在洪公祠训练班第一期毕业的那一晚,局座用龙泉剑挑开他领口的模样。
坦克重机枪的嘶吼打断了他的回忆。
周伟龙看见自己的两个年轻手下,前赴后继的扑向了那个装甲怪兽,他们怀里抱着的不是炸药包,而是自己仅有的一枚手雷。
甚至第二个人挥舞着一根铁锹就冲了上去,是的,他的子弹打光了。
当7.7毫米子弹穿透他身躯的时候,漫飞溅的鲜血竟折射出妖异的虹彩,仿佛在描绘着这场绝望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