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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一道曙光 (第2/3页)

忙忙地走出了这间气氛凝重的会议室。

看着大家一个一个的走出了会议室,此时的钱永利才冷静下来,原来人家才是能做主的人,看来自己有些想当然,错估了形势,瞧了李希尧,有些飘飘然了!

同一时刻,同样的会议在安顺市委会议室召开。市委书记卢跃主持了会议。其他的议程进行完以后,纪律书记孟铁柱临时加了一个议题,呼兰县纪律书记人选的问题。

本来这种几位内部人选问题,由市纪律委推荐,县委书记点头同意,或者由县委提名,市纪律委点头同意,拿到市委会通过就行了。无奈前任县纪律书记在调查案件关键时刻不明不白的死亡,虽然鉴定结果是意外事故。

但是,大家都不是政治白,里面的门门道道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如果这里面没有鬼,那才真正的见鬼了。只不过苏新民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大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罢了!孟铁柱那么护犊子,也只能对月空叹息。

这种敏感时刻,谁也不想触孟老虎的霉头,所以,当孟铁柱提出下派一处处长张哲下去掌控呼兰县纪律委时,大家出奇的沉默,只有常务副市长汪建成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无奈他的声音太弱,被忽视了。最后以九人赞成,一人弃权,一人反对通过了这个人事任命。只要呼兰县委没有特别的理由,这件事就算定下来了。

……

苏誉在家里待了一周,处理完父母的丧事,答谢了在丧事期间跑前跑后帮忙的亲戚朋友,当夜里乘坐西去的列车返回学校。

夏日的绿皮火车就是个闷铁罐,列车上人满为患,没有座位,走廊过道上都站着人。还好,姑姑托熟人为他订了一张卧铺。

直到卧铺车厢熄灯,窗外一片漆黑,苏誉还木雕似的坐在窗前,眼睛盯着黑乎乎的原野,偶尔一辆车灯闪耀着划过视线。

苏誉对卧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熄灯后就早早的睡去了。

父母的死让他心里有了障碍,对人生产生了怀疑,感觉前途渺茫。晚饭时,爷爷和姑父舅舅们给出了最终意见,让自己继续研究生学业。心里话,他也想继续深造,但是,父母伤痕累累的面孔总在他眼前浮现。他们死不瞑目,自己作为他们唯一的儿子,该为他们做点什么。

爷爷和众长辈坚决不同意自己再纠缠车祸这件事,不是他们不想查清事实,是家里的力量太弱了,父亲就是家族里最耀眼的那颗昨日星辰。其余的亲戚不是农民就是工人,最好一点的就是姑姑和姑父两个教师。面对如此强大的黑恶势力,他们又能奈何了谁。

苏誉深知,爷爷以及一众长辈之所以会如此行事,皆是源自于他们对于自身安全的忧虑与考量。但这并不能成为他轻言放弃的理由,因为在他心底深处,始终燃烧着一团熊熊烈火——那便是要为含冤离世的父母讨还一个公道!为此,即便需要倾尽所英付出任何代价,他也在所不惜。

只是残酷的现实犹如一盆刺骨的冰水,毫不留情地泼洒在了他炽热的心头。他逐渐意识到,以自己目前微不足道的力量而言,想要去对抗那些如狼似虎、穷凶极恶的黑恶势力,简直就是痴人梦。这种深深的无力感,就像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此刻的苏誉,内心被无尽的痛苦所吞噬,同时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无奈。一方面,亲人们无微不至的关怀以及殷切的期盼如同温暖的阳光,时刻照耀着他;另一方面,每当想起父母那悲惨的遭遇,他便会被沉重的愧疚与自责紧紧缠绕,几近窒息。在这两种情感的激烈碰撞之下,他宛如置身于一片波涛汹涌的汪洋之中,迷失了方向,不知该何去何从。

夜,静得出奇,唯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打破这份沉寂。苏誉静静地伫立在窗前,目光茫然地望向远方。窗外,漆黑的原野如同一块巨大的幕布,无边无际地延展向际。它是那样的冷酷无情,又是那样的遥不可及,似乎在嘲笑着苏誉的真与弱。在这片浓重的黑暗里,苏誉拼命地搜寻着哪怕一星半点象征着希望的曙光,可最终收获的只有满心的绝望。

在这个漫长得仿佛永远不会结束的夜晚,苏誉只能独自一人默默承受着内心的煎熬与折磨。关于未来的道路究竟应该如何走下去,他仍旧毫无头绪,找不到那个能够指引他走出困境的明灯......

直到东方出现了鱼肚白,苏誉还保持木雕的姿势。这时候,对卧的老人也起床了。

看见苏誉这样坐了一夜,老人叹息一声道:“孩子,我不知道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看你眼窝深陷,面容憔悴,就知道你遇上大难事了。”

到这里,老人坐在苏誉对面,也望向隐隐约约的窗外,接着道:“人生本就苦,是大家把生活想的太完美了。这个社会到处都有不平事,没有绝对的实力,没有绝对的权利,不要去向往绝对的公平。人生这条路注定坎坷,遇到挡路石要么绕着走,绕不过去就想办法把它搬掉。只有你不断的遇石头搬石头,才能走出属于自己的道路,才能让自己强大起来,才能发出自己的声音。否则,你就做个弱者,混吃等死。想的太多,你又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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