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陆宴寻不接姜枣的话,还伸手轻轻抚下了姜枣的眼皮,“你身上凉,我抱着你睡会。”
姜枣:“……”还有强行关机的?
陆宴寻这无赖的行径到底哪学来的?
他这几到底看了什么书啊?
姜枣推不开陆宴寻遮住她眼皮的手。
看不见只能动嘴:“陆宴寻,你能告诉我你这几到底看了什么书吗?”
陆宴寻沉默了片刻,才话:“……什么都没看。”
“我不信,你肯定看了什么,你都被带坏了你知道吗?”
姜枣晃晃脑袋,但她脑袋晃到哪,陆宴寻的手就遮到哪。
跟五指山一样,怎么都躲不开。
姜枣放弃了,继续动嘴跟陆宴寻理论:
“陆宴寻,你作为一张纯洁的白纸,怎么能看那种乱七八糟的书呢?”
陆宴寻虽然句句有回应,但每一句都回答的很慢。
“……没看乱七八糟的书。”
“那你到底看了什么书?快告诉我,让我看看是不是正经书!”姜枣穷追不舍,步步紧逼。
“……没看书。”这句陆宴寻回答得更慢。
回答完就把姜枣搂得更紧了:“……睡觉,我也困了。”
“陆宴寻,你唔……”
姜枣话没完,嘴就被堵住了。
陆宴寻用他自己的嘴堵的,但只是单纯的用唇堵住。
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也不影响姜枣正常呼吸。
姜枣:“……”这是不过就封口的意思?
陆宴寻竟然还没有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书?
没看他着急封什么口?
看不见也不了话了,姜枣只好在心里控诉陆宴寻这张纯洁的白纸不再纯洁了。
正骂骂咧咧地控诉着,陆宴寻的唇突然离她而去。
姜枣刚要酝酿两句控诉陆宴寻的话,就听到他开口话了。
“这不算练习,我只是想让你快点休息。”
陆宴寻就了这么一句,然后又用嘴把姜枣的嘴给堵住了。
还是不影响姜枣呼吸的那种堵住。
姜枣:“……”
姜枣快要被陆宴寻给气笑了。
如果不是嘴被堵住,姜枣真的会无语地笑出声来。
她气得想咬陆宴寻,咬得他放开自己,可恶的是她根本舍不得。
姜枣没好气地在心里腹诽:
臭男人,要不是看你嘴那么软那么香那么好亲的份上,看我不咬破你的嘴。
不过想想她也不吃亏。
作归作,赖归赖,抛开这两点不谈,姜枣还是很愿意跟陆宴寻亲嘴的。
姜枣飘飘然地想着,没过多久就在陆宴寻的一吻封喉和温暖怀抱中又睡着了。
这次是真睡着。
一睡就睡很久的那种。
直到姜枣睡着很久之后,陆宴寻才退开唇。
他看着姜枣白净细腻的脸,眼神深沉得吓人。
如果姜枣现在是醒着的,她一定会认为陆宴寻又要吃了她。
不知道盯着姜枣看了多久,陆宴寻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又不知道睡了多久,陆宴寻被一阵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吵醒了。
陆宴寻醒来的时候,姜枣还在呼呼大睡。
不知道是不是睡热了,姜枣原本白皙的脸微微发红,连粉粉的嘴唇都变得殷红。
从没有完全成熟的樱桃变成了熟透的樱桃。
看了就让人想衔住咬一口。
陆宴寻偏头在姜枣殷红饱满的唇上啄了一口。
浅浅的一口。
啄完就立刻拉开了距离,半秒都不敢多停留。
他怕就算多停留一瞬间,也会克制不住咬上几口。
敲门声还在继续,陆宴寻翻身下了床。
披上外套去开门。
门外的人是苏秀芬。
看见陆宴寻出来开门,苏秀芬脸色不虞地上下打量着他。
打量完了,苏秀芬又劈头盖脸地数落起来:
“门是你锁的吧?大白的,你锁门做什么?是不是又在屋里欺负枣?”
数落完了,苏秀芬踮脚往屋里张望了几眼。
不过什么都看不见。
“家里人多,我怕有人进来打扰她。”陆宴寻轻描淡写地解释,“她还在睡,妈,有事吗?”
“除了你一个人欺负枣,谁会打扰她?”苏秀芬睨了眼儿子,“孩子饿了。”
“枣还没醒,饿了就先饿着。”陆宴寻也刚睡醒,声音还哑着。
面无表情的样子加上没有起伏的语气听起来很冷漠。
苏秀芬没好气地瞪了眼陆宴寻:
“我知道枣没醒,所以孩子刚饿的时候我都没来敲门,但现在孩子已经饿了好一会了,你把孩子抱进去让枣喂吧。”
陆宴寻伸头看了眼外面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