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只得硬着头皮道:“确实流了不少血,所以才缠了纱布。”
云悠悠像是没看出她的心思,道:“伤筋动骨一百,你定要好好养着,我今是专门给你送药来的。”
从袖袋中掏出一只药瓶,递给羽灵,“这是专门治疗跌打损赡。”
羽灵接过,面带狐疑,“王妃,你这是……”
她与云悠悠是劲敌,且还仗着自己掌管着中馈,对她百般苛待,她不信她会这么好心。
云悠悠看穿她的心思,朝她莞尔一笑,“你是不是很好奇,你都这样对我了,我为何还要来给你送药?”
“你……”羽灵没想到她竟得这么直接。
她虽然敢暗中使坏,但顾忌到云悠悠的身份和秉性,也不敢在明面上得罪她。
上次回门礼的事,她就吃过大亏。
云悠悠提着个破铁锅和烧火棍在外面那样一闹,不仅让慕容睿面子挂不住,对她的影响也极大。
到现在外面还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她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无名无份跟着睿王也就罢了,竟还敢不知高地厚欺负到正牌王妃头上,真是不要脸。
此事让她好不容易在京城贵女圈积攒的一点人脉一落千丈,之前好几个对她的遭遇深感同情,与她要好的贵女现在都不怎么搭理她。
云悠悠送完药,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裙,像聊家常一样对站在身侧的薄荷道:
“薄荷,我只是随口提了句喜欢金丝织锦裙子和蝴蝶样式的发簪,王爷就记在心里了,一下送来这么多,每换着花样穿都穿不过来呢。”
薄荷附和道:“是啊,王妃,咱们王爷对您是越来越上心了。”
“是呢,他昨还北溪院住着冷,执意要我迁回涟漪院去,还我始终是他明媒正娶的王妃,他定不会怠慢我,只要他在位一,睿王正妃的位置永远是我的,他从来没打算让我让贤。”
主仆俩一唱一和在那旁若无人闲聊。
羽灵终于有点听不下去了,冷声反驳道:
“哪怕你是睿王正妃又怎么样呢,别忘了,王府中馈还是我在管,王爷曾亲口过,哪怕娶了王妃,他最爱的人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