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战三两下拽下身上的喜袍,一把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别怕,我也是第一次,我发誓,待会一定轻轻的,不会让你难受……”
“好,那你尽量轻一点。”云悠悠稍微放下心来。
他手指轻轻一挑,她身上轻薄的绸缎亵衣顺着白皙细腻的肌肤滑落,玲珑有致的娇躯一览无余。
宇文战呼吸微滞,喉结下意识滚了滚,眼里满是索取的欲望,此时哪里还忍得住,抱着她,直接将人乒在身下这张铺着红色锦缎的楠木雕花大床上。
他搂着她,在床上忘情的拥吻。
雨点般的吻,吻遍她的全身。
在他热情又霸道的攻势下,云悠悠的热情竟也被点燃,在他身下,渐渐化作一滩春水。
可是即便如此,关键时刻,云悠悠的眼泪还是如断了线的珠子,不争气的直往下掉。
“宇文战,你快停下……”
“云朵,再忍忍,很快就好……”他爱怜的伸出修长的手指,替她擦拭眼角的泪水,可并没有停的意思。
反而越来越疯狂。
“宇文战,你就是个大骗子。”
“云朵,信我,放松一些,你也会舒服。”他在她耳边哄道。
“……你确定?”
“真的,我从不骗人。”他的声音因情欲,显得有些嘶哑。
为了缓解她的情绪,他俯身吻上她的唇。
云悠悠试着慢慢放松身心,渐渐的,终于也能体会到一些做此事的欢愉。
宇文战观察她的表情,见她差不多已经渐入佳境,放下心来,附在她身上,比刚才更加疯狂放肆的采撷。
身下人很快娇喘连连。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被折磨得筋疲力尽,气若游丝时,他终于停下。
宇文战年轻气盛,又是新婚燕尔,一次根本满足不了,在床上软磨硬泡,连哄带骗,哄着她又来了一次。
抱云悠悠去浴室清理时,他突然兽性大发,忍不住在浴室又来了一次。
云悠悠毕竟初经人事,哪经得起这种折腾,沐浴完后,连脚都是软的,根本走不动路,还是被他从浴室抱出来的。
云悠悠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胸前,嘟囔道:“宇文战,我现在一点也不信你方才的话。”
“不信哪一句?”
“你你也是第一次,可我看你分明娴熟得很。”刚才宇文战在浴室,各种动作都逼着她来了一次,云悠悠现在严重质疑他话的真实性。
“云朵,我没骗你,我之前真的没有和谁睡过,今晚也是我的初夜。”宇文战将人轻轻抱到床上。
“可你为何什么都懂,还知道那么多……姿势?”
宇文战挨着她一起躺下,坏笑道:“自然是从书上学的。”
云悠悠:“……”
突然想起某次,她和宇文战谈起此事,他还矢口否认,自己从不看这种东西,还告诫她不要看,里面的内容不堪入目。
没想到人家自己不但看了,还能活学活用。
见云悠悠一脸纠结,宇文战一把将人揽到怀里,哄道:
“好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看了,不早了,咱们赶紧睡吧。”
第二,毫无悬念,云悠悠睡过头了。
一觉醒来,发现已经日上三竿。
薄荷见她终于醒了,忙过来服侍她起床,“皇妃,您醒了?”
云悠悠从床上坐起身,揉了揉又酸又胀的腰,叹道:
“完了,起晚了,今要进宫去拜见陛下和皇后,还要去太庙祭祖,现在肯定迟了。”
对薄荷抱怨道:“薄荷,你干嘛不进来叫醒我呀,害我睡过头!”
“皇妃,冤枉啊。”薄荷直喊冤,“是五殿下吩咐的,您昨晚累着了,让等您睡到自然醒。”
“唉,嫁进来第一,便睡过头请安迟了,这可如何是好?”云悠悠一脸纠结。
宇文战正好进来,听到这话,安慰道:
“放心吧,云朵,时间尚早,父皇母后也不会介意此事,昨母后走之前特意同我过,去太庙祭祖的时间改到下午了,所以咱们只需要在中午之前赶到宫里请安即可。”
“哦,那就好。”云悠悠放下心来。
薄荷服侍她梳洗,收拾齐整后,宇文战牵着她的手一起去用膳。
简单的吃了些清粥菜,门口的马车早就备好,宇文战带着她一起进宫给帝后二人请安。
马车穿过热闹的大街。
云悠悠喜欢热闹,纤手掀开车帘,看外面的风景。
正月十五刚过,街道上的红灯笼还没来得及撤下来,树上还挂着彩绸,到处依然可以看到一片浓浓的节日气息。
路过一座茶楼时,云悠悠觉得茶楼二楼雅座窗户处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看。
顺着视线看过去,隐约能看到纱帘后是个身材颀长男子的影子,她觉得这个身影有些眼熟,想看清楚到底是谁,哪知男子又突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