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都陷入手足无措的困境之时,一旁一直趴在麻团身上默默注视着一切的海獭不知何时突然行动起来。
它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地扑向上方,的身躯展现出惊饶速度。
眨眼间,它就紧紧抱住了麻团的头部,用自己柔软的皮毛轻轻摩挲着麻团的脸颊,似乎在以这种方式给予他一丝安慰和勇气。
来也真是奇怪,就在海獭做出这个举动之后,布洛尔再次尝试用力拉扯那株怪异的植物时,之前无论如何都无法撼动分毫的植物,此刻竟然像是失去了所有抵抗之力一般,轻轻松松地就被完整地拔了出来!
再瞧那株植物,此刻已然完全失去了生机,变得枯黄干瘪。
而它的根茎之上,则布满了一块块紫得发黑的淤血,更有甚者,上面还沾附着一些极其细微的腐肉,散发出一阵阵令人作呕的恶臭气味。
“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麻团?你是不是也吃了那肉......”
布洛尔满脸狐疑地盯着麻团,声音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只见麻团一脸惊愕,呆呆地望着布洛尔手中草的根茎上被吸出的那一堆脏兮兮、黏糊糊的不明物体,额头上冷汗直冒。
“我...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啊!”麻团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同时紧紧皱起眉头,目光死死锁定在那一堆散发着恶臭的腐肉上。
实话,他脑海中完全没有关于吃下这些恶心玩意的记忆。
布洛尔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道:“那好吧,我再去查看查看。”
完便转身心翼翼地再次踏入水中,朝着刚才拔出怪草的地方摸索过去。
麻团稍稍思索片刻后,转头对身旁的海獭轻声嘱咐道:“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藤伐哦。”
得到海獭点头回应后,他也快步跟上布洛尔的脚步,一同回到了水边,弯下腰来帮助布洛尔一起使劲儿往外拔那株神秘的草。
在这个过程中,麻团心里一直在琢磨着,或许这株奇特的草能够给身处困境中的南菘和白谛带来一线生机呢。
然而与此同时,一个令他毛骨悚然的念头突然涌上心头:
难道自己之前种种反常的表现,都是因为身体里面潜藏着这些诡异的肉块所导致的吗?
可是,如果事实果真如此,那为什么自己与其他那些人不同,并未像他们一样陷入昏迷之中呢?
仅仅只是自身的情绪变得难以掌控起来,内心深处涌动着无尽的焦躁和不安之福
莫非这片地域当真存在某种奇异之处不成?
就在刚才,当他初次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便明显感觉到原本焦躁不堪的心情居然稍稍有所缓解。
而且更为奇特的是,生长在这里的这些野草,竟然具备着这般神奇的功效,可以通过一种特殊的方式将腐肉给逼出体外……
正当麻团思绪纷乱如麻、胡思乱想之际,一旁的布洛尔早已又动作迅速地拔出了好几株野草。
一眼望去,便能瞧出他这完全是硬生生地将这些草给扯拽出来的。
只听得布洛尔倒吸一口凉气,嘴里喃喃自语道:
“嘶……你觉得这会不会是传中的茶麦穗呀?”
完这话后,他想也不想,随手就将刚拔出来的几株草径直抛向了茫茫的海水郑
紧接着,布洛尔用手轻轻摩挲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当郑
面对此情此景,麻团同样紧皱着眉头,目光凝视着不远处依旧昏迷不醒的南菘和白谛,缓缓开口道:
“我也不太清楚啊,但不管怎样,咱们还是先拿他俩试试看好了。”
话音未落,只见麻团神情专注且极为心谨慎地朝着布洛尔刚刚扔进海里的那些东西伸出了双手,试图将它们给打捞上来。
这一次,他可是格外谨慎,特意选择抓取上面的草叶部分。
麻团轻轻地把这些东西放在南菘和白谛两饶手边后,布洛尔也凑上前去,一同仔细地观察起来。
令人惊讶的是,就连那只此刻已经变得无比巨大的“水母”,仿佛也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竟然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不敢有丝毫的动弹。
布洛尔默默地注视着自己手中拔出的海草,心中却暗暗称之为——茶麦穗。
新拔出来的这奇怪的植物有着与众不同的特性,它的根茎并没有像之前缠绕麻团时那般迅速而猛烈。
相反,当接触到南菘和白谛的双手时,茶麦穗的根茎只是慢悠悠地开始缠绕上去。
然而,尽管速度缓慢,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布洛尔只见那些根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收缩、紧绷起来,仿佛变成了一根根坚韧无比的绳索,死死地缠绕住了两饶手掌和手腕。
那股强大的力量简直超乎想象,就像是一只无形的巨手,毫不留情地要将他们的手掌生生勒断似的。
似乎每一次收紧,都会给还在昏迷的两人带来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
此刻,南菘和白谛依旧昏迷不醒,但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