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把的光亮离花行他们越来越近,白白也听到了人们的呼唤和脚步声。
“汪汪”两声犬吠声传了出去。
“是白白的叫声。”人们听到了狗叫的声音,心情一下兴奋了起来。
“好像在那边,快点儿!”人们朝着有狗叫声的位置飞奔而来。
“汪汪”深沉的狗叫声在这样寂静的深夜里传的老远,又是两声的叫声,把人们带到了花行和白白的身边,冲在最前边的便是花烈夫妇,当花烈夫妇看到花行安然无恙的趴在白白身上轻微地打着鼾。嘴角还挂着两滴口水,那呆萌的模样看的花烈夫妇心头一紧。
花氏用手捂着嘴,眼泪在眼圈打着转,花烈拥着花氏,用手轻轻的拍着花氏的肩膀。此时的白白半支着身子,却没有惊醒他身上的花行,两只眼睛盯着花烈夫妇看,尾巴灵动的摇来摇去。
花烈走向前来,将花行轻轻的抱在怀里,花行被抱起来,睡眼朦胧中看到的是似乎是父亲,也分不清是不是梦,两只手紧紧搂住父亲的脖子,呢喃道:“父亲,你来啦”完眼睛一合就又睡了过去,父亲的怀抱最是温暖,最是安全,这是花行临睡前心里的感受。
感受到了花行被抱起来,白白一个翻身站了起来。
“走!回家!”花烈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扶着夫人,带着众人向山下走去,花行的这次历险虽然没被打屁股,但是也被父亲母亲训斥了一番,本来花烈是想打两巴掌的,可是犹豫了再三还是没舍得下去手。自己还自言自语道:“慈父多败儿啊!”完叹了口气,就又领着族人上山打猎去了。
自从这件事情以后,花行再也不敢离开村子太远了,不过他的世界广阔了许多,他可以和鸟聊,可以听村子里的老黄牛讲故事,总之大大的所有动物它都能很好的沟通,并且成为要好的朋友。当然,也有不愿意的。
“滚开,别烦我!”这只肥肥大大的兔子就是这样,它并不喜欢被打扰,每次花行想靠近它,抱抱它,只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孩子喜欢和动物聊,做朋友,人们只会认为他真,如果是个大人这样,人们一定以为他得了神经病。
花行也曾经和大人们过,他有一项特别厉害的技能,就是能读懂动物内心的想法。并且和它们进行沟通,但是大人们都是会心一笑。感觉这都是孩子真的想法而已。
知了玩命的嘶鸣着。花家村的地理环境还好,夏也不会显得那么燥热,不过在这个季节动一下也还满身是汗。
花家村来客人了,花行正和白白在巡街,听王奶奶和陈阿伯的,花家村很少有外人来,哪怕是自己本村外出的做工的人也是难得的,一年能回来一趟就不错了。
花行和白白逛到村口的时候,正好看到进村的这一行人,这一行人共有四人,三个大人一个年龄和花行仿佛的女孩儿,花行和白白就站在他们旁边,白白依旧摇晃着尾巴,花行手里正拿着一个鹅腿,嘴里含着一口鹅腿肉。女孩儿也看到了花行,四目对望,女孩儿明眸一笑,这个女孩儿长得太精致了,巧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精致的脸庞,白皙的皮肤,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一笑起来眼睛就眯成了一对月牙儿。
花行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肝都砰砰的跳快了几下,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是呆呆的看着人家进了村子,消失在视线之内。
白白不满意的,呜呜了两声,它实在是感觉到有这么个呆傻的主人实在丢脸。花行回家的时候父亲刚狩猎回来,母亲正在为父亲换下身上的衣物,这样在家能舒服一些。
白白兀自找到自己的地盘趴着去了。父亲慈爱的摸着花行的脑袋对夫人:“崽崽也大了,也到了该授业的年龄了。”
“嗯,我早上去跟私塾的先生打过招呼了,在家里我也简单的教过了一些,不过还是不如私塾的先生教的好”花氏一边为花烈整理着衣装,一边继续道:“先生同意了,花行这孩子招人喜欢,村里的族人们都喜欢他,明儿个就让他去吧!”
花烈接言道:“身体也得锻炼,我花家的男人可没有弱夫,个个都是能杀熊猎豹的汉子。”
花氏心疼的道:“那也得慢慢来,他那么怎吃得消!”
话正到这,就听门外有人道:“族长大人在家吗?”
花烈急忙迎了出去,来人正是今村里来的客人,年约四十岁左右,长得高大结实,虎背熊腰,黝黑的脸,一脸的络腮胡子,浓眉大眼,一看就是农家的一把好手。
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瘦弱些的男人,一看就不善于劳作,反到有几分书生气。在他右手侧则站着一位妇女,粗布麻衣,打扮清减,面容姣好, 端庄秀丽。
而在这位妇女身旁站着的正是花行在村口见到的那个女孩儿,两人对视一眼,女孩儿微微一笑,一双大眼睛就眯成了一对月牙。花行手握着鹅腿,此时显得呆呆傻傻。白白看了一眼,呜呜两声,转过身背对着他们趴着去了,来人介绍道:“族长大人,我是刘家村村长的长子刘福,今携我的弟弟刘海和夫人女儿回娘家来看看,听族长大人刚狩猎回来拜访您一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