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林先生这高招,本宫想不胜都难啊。”
长公主由衷地笑。
几张帖子就把庆王的名声搞臭,几乎要将他拉下马,长公主她能不开心吗?
当初林照吃准了白武亮一家自大自负又生了一副鼠胆,且还瞧不起女人,是以献计让她假意拉拢白武亮白府,屡次三番递帖子示好,让众人包括庆王都以为白府站了长公主的队。
白武亮自是不想这么被误会,但已经站在了风口浪尖,他怕被庆王捻死,只能转投庆王麾下。
可庆王怎么会瞧得起他区区一个翰林院修缮呢,自然是会拒绝白武亮的投诚,但白武亮一家怕死又市侩,只会想到是礼没送到位才被拒绝,所以必会加大力度送礼,那林照早早准备的那些字画和锦帛就派上了用场。
她在上面留下了那造反的打油诗,等时机一到,她一个咒语便能让打油诗显形,字画被传得满朝都是,字画还是白武亮送的。
白武亮是翰林院修缮,修的便是史籍,编的便是史册,他虽官职不大,但做的却是极庄重极正式的事,青史留名,史书如何写,不都是代表着帝王的意思。
他写庆王“千古功名史册留”,摆明了就是庆王是下一任帝王。
旁人一看,还不知道白武亮有没有在翰林院的史册上做手脚呢。
加之庆王拉拢学子,意图控制科考选人,白武亮也拉着白绍常跟着帮庆王拉拢学子。
朝野上下倒向如此明显,“庆王”夺位明目张胆,自然会惹怒还没病死的皇帝。
皇帝可以放任庆王和长公主相争,却绝不能允许他们在他还没死的时候就公然夺权夺位!
所以即便是庆王捉了白武亮一家惩处也已经来不及了,皇帝病中下旨,庆王“行为不端、屡违朝纲”,将他从宗室中除名,贬去封地了此残生,直接剥夺了庆王继承大统的资格。
庆王气得在庆王府掀桌掀瓦,又抓了白武亮三人好一通虐待,将奄奄一息的三人直接丢去了乱葬岗。
可于事无补,他仍旧要离开京城去往封地。
“不反也是反,反也是反,本王倒不如直接杀去宫中,何须别人来决定本王有没有资格!”
眼见着大统无望,庆王被逼急了,竟直接起兵造反,手下忠心的党羽在京城郊外集结,一行人没往封地去,反杀回了京城。
大病的皇帝这下急了,病情越发严重,长公主为免京中百姓受贼子戕害,主动担起了保驾护国之责。
林照当仁不让,自请为先锋,执一柄弑神,单枪匹马杀到了城门之前。
“皇姐真是疯了,守城之战竟派了个女人来,莫不是还以为在扮家家酒?”
庆王身披战甲,眼中野心勃勃。
“若是没人可战,不若趁早向本王低头俯首,本王念在血脉亲情,或可饶皇姐一命!”
“哈哈哈哈!”
庆王身后的那些将领哄然大笑起来。
可还没等他们笑完,凌空一柄长刀飞来,猛地掷在众人队伍当中,强大的气浪将人马全部掀翻。
“弱者死于话多,受死吧!”
林照拍马飞驰而来,战马一跃,跃过前排挡着的持盾士兵,落地之时林照已拾起扎在地上的弑神,刀光横扫,血肉纷飞。
无人是林照的对手,这些人连给林照下酒都不够的,眨眼之间林照便将庆王擒住,一脚将他的脑袋踩在满是血污的土地里。
“女人怎么了?谁不是女人生的?你现在还不是被个女人踩在脚底下?”
林照脚上用力,学着庆王的话羞辱着庆王。
“识相的乖乖给姑奶奶磕几个响头,姑奶奶念在你人模狗样的份上,或可饶你一具全尸!哈哈哈哈哈!”
当然,庆王不可能再给林照磕头,林照也从来不会话算话,她依旧虐死了庆王,为斩草除根,还亲眼看着猎犬们把庆王给分食了。
即便如此,林照仍算是护驾有功,病重的皇帝不会怪罪她,也没那个精神怪罪了。
长公主将京中百姓安抚得妥妥贴贴,又治国有方,皇帝终于是将传国玉玺托付给了长公主。
皇帝的葬礼之后,长公主很快登基称帝,她不是数典忘本之人,虽也有些忌惮什么都会、什么都如神人一般的林照,但也还是以师礼相待,欲请林照入朝为官,辅助她成就一番大业。
可没想到女官回到长公主旧宅时,已不见了林照的身影,长公主派人寻觅无果,所有人都不知道林照已经改头换面,带着三个狗一样的奴仆隐徒了一个镇郑
那三人,自然是林照从乱葬岗里抓回来的白武亮一家。
原主既然许愿了,要丈夫一家在不死的情况下也一尝走投无路、叫无门的滋味,林照就必须帮她办到。
林照在身上施了咒术,无人会再将她和那个在长公主身边出谋献计的林先生联想在一起,也无人会觉得她带了三个奴仆独自隐居有何不对。
白武亮、阮氏和白绍常三人被她关在院中,白日要对她百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