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议的瞪大,嘴唇无助的张张合合,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而宋迟州这时突然说了话:“嗯……骗你的!除了发疯说胡话以外,你也没干其他的事了。”
“……”
长久的沉默。
姜愫晚感觉自己又被雷劈了一遍。
她想骂些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骂。半晌,只能无语又愤怒的对宋迟州道:“你要死啊!”
“我怎么了?”宋迟州轻飘飘的,甚至有些无辜:“你昨天晚上喝醉了一直都是我在照顾你,骗你两句作为回报不行吗?”
“你……”姜愫晚语塞。她有点想问候宋迟州的祖宗,但想起宋今安叫她妈妈,问候了宋迟州的祖宗就相当于问候了自己,遂便只能作罢。
“行!怎么不行!你就行吧,谁能行得过你啊!”
宋迟州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敏锐的又捕捉到了什么。他俯下身,凑近姜愫晚,似笑非笑的问:“这么生气干什么?难道,你又想多了?”
“才没有!”姜愫晚厉声否认。
宋迟州哑声笑了笑:“没有?没有那你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