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后来在一切平定郑和找过去时戈凡走不掉,郑和不计较那心知肚明是为了什么的一刀,也不在乎要付出多少才能把戈凡换出来,但戈凡站在另一个男人身边说不愿意。
不管原因是什么,他就当戈凡死了。
戈凡给对方卖命五年,欠了五千万。
那五千万不只是钱,还是他和对方最后存续的关系,他想还清断干净再回去。
可郑和费尽周折找人的消息传来,陌生男人的照片摆在眼前,戈凡坐不住。
他不知道这些年郑和身边有多少人,只知道这个让郑和亲自跑遍南北的人白净秀气,和他没有毫厘相似。
戈凡情愿看见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起码说明郑和忘不了他。
不敢追根究底,也没资格知道。
但控制不住自己到离他更近的地方去。
那段日子郑和一直在s城,戈凡也去了s城。
后来郑和找到人走了,戈凡还在s城。
之前想还清断干净的想法成了懦弱的最佳借口,自甘做了沙子蒙头的鸵鸟,乌龟似的缩了许久,最终还是忍不住在知道靳士炎要去参加任昭远的婚礼时动了心思。
任昭远的婚礼,郑和一定会去。
挨了顿打,心踏实了。
郑和让他跪,他一声不吭跪了五天。
最开始的一年郑和根本没让戈凡近身,把他弄到身边来,但连个正眼都懒得给。
忘了哪一天酒后乱性,他多了个床伴身份。
晚上他把人干得神志不清时郑和缠着他拥吻不放,第二天起来照旧翻脸不认账。
但郑和身边没别人,一直没有。
戈凡给郑和写了张五千万的欠条,那天晚上做完郑和点了支烟,说:“活还行,值五百块钱。”
打也好骂也好说他卖也好,戈凡一概收着。
他欠郑和五年。
郑和气性大,他不会说话,脑子木,不知道怎么哄人,只能拿时间赔他。
十年补一年,活多久算多久。
“不走了?”
“不走了。”
“这次事虽然麻烦但终究比上次容易,确实用不着你伟光正再牺牲。”
郑和已经不是从前的郑和,郑 放给了他最大的权力,他牢牢接住了。
这次的事情说麻烦,麻烦的不是摆平事情,是郑和想彻底摆平那些人。郑 这次旧伤复发是真,但纪霜既然还稳着,郑和就清楚郑 情况并不危及性命。这种时候放出这样的风声是为了什么,不必郑 多说。
要想今后安稳,此时就需险中求。
戈凡像听不出郑和语气里的讽意,只回答:“无论如何都不走。”
“要是一把枪抵在我太阳穴上,你也不走?”
戈凡沉默几秒没说话。
郑和轻嗤一声推开他,下一秒就被掰过身子。
戈凡说:“我陪你死。”
上下嘴皮一碰的四个字。
可两个人都清楚,他说得出,就做得到。
郑和没说行不行也看不出对这个回答满不满意,转身走了。
到门口又回头:“站那儿干什么?”
――
郑氏的风波持续了大半年,谭铮就忙了大半年,后来麻烦平息重回正轨,郑氏安稳之下愈发壮大,安昱势头更盛又上一层,谭戍十岁生日的时候郑和说要认他当干儿子。
“不给。”
谭铮拒绝得干脆,靳士炎比他还急:“能不能别挡我干儿子的康庄大道?”
靳士炎四舍五入能算戈凡郑和的半个媒人,又通过谭铮和郑氏有来往,一来二去跟郑和也熟了。
郑和一听靳士炎管谭戍叫干儿子更不松口,说谭戍既然能认靳士炎就能再认他一个。
其实靳士炎这个干爹是自封的,可他叫干儿子比谁都顺口,不管谭戍认不认就是不改,只能随他去。
有了先例就有下一个再下一个,郑和认下干儿子后佟州刑义赵琛全赶着凑热闹,连已经有两个孩子的姚启明也没落下,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干爹,谭铮不给也没用。
既然不给没用,就先把礼收了。
从定制赛车到古董玩意儿,除了认亲礼外另包了红包。
字面意义的红包,没转账没给卡,全是现金。
谭戍抱着沉甸甸的一摞有些愣:“都给我?”
他想做个搬运工来着。
任昭远揉揉他头发,谭戍长得快,任昭远明显觉得自己手越抬越高:“原本就是给你的。”
礼物是大数,红包主要为添个喜气,姚启明说正好六个干爹数字吉利,商量好一人给包了六万。
听着不多可架不住人多,加起来是谭戍现在几年的零用钱。
最开始的时候谭铮和任昭远每月只给他三千零用,鼓励他花完,月末会看他的各项消费占比。
谭戍年纪小但花钱很有数,想要的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