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一件,以后绝对会飞黄腾达。”
见宋鹏程犹犹豫豫,谢氏管家再次言道。
一首一发一内一容一在一一一看!
“啪!”
“盗贼确实无法无天!有本官在,淮阴不能有一个盗贼……”
宋鹏程眼睛一亮,拍案而起,义正言辞地说道。
“明府英明。”
谢氏管家拱手。
随即,宋鹏程召县丞和县尉到堂中。
由于“盗贼”人多势众,宋鹏程必须倾全县之力。
“刘县尉,你迅速召集县卒,在城外集合。”
“王县丞,令麾下官吏联系淮阴各豪族,令他们出家奴前往宣泽乡。”
“赵捕头,你带着全县捕快,与县卒一起集合。”
“对了,通知张百户,借助张百户麾下的锦衣卫,以防万一……”
宋鹏程一通布置,可谓声势浩大。
如李瑄所料,整个淮阴县背弃信仰,离心离德,所有的“公家”与“大族”合为一体,组成利益共同体,成为铁板一块。
全县数万如奴隶一般的百姓,成为他们这些人的牛马。
召集完毕后,宋鹏程骑在马上,带着数百人马,浩浩荡荡地杀向宣泽乡青阳里。
下午日昳时分,宋鹏程等官吏带着兵马赶到青阳里。
各路豪强的兵马,也相继赶到,将整个青阳里团团围住。
放眼望去,有穿着皮甲的县兵,有穿着布甲的捕快,有穿着各异的淮阴锦衣卫。
有各大豪强的青衣恶奴,他们拥簇着骑在马上的主人。
还有谢氏家主谢长,强迫一些佃农上阵,随时准备与劫匪拼斗,救回爱子。
“盗贼猖狂,犯案以后,竟还留在青阳里。”
宋鹏程实际上已经做好盗贼逃跑的准备,没想到还在此。
“明府,这是天意。剿灭这伙盗贼后,太守会向朝廷邀功,您升迁指日可待。”
刘县尉向宋鹏程恭维道。
“哈哈……本官在淮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若去长安,还得受拘束。可不是我的追求。”
宋鹏程已沉浸在这纸醉金迷中,不可自拔。
老百姓的地狱,却是他这种人的世外桃源。
“明府,谢必安还在劫匪手中,这是谢长的独子,若死在劫匪之手,不好向谢长交代。”
这时,王县丞向宋鹏程提醒一声。
“派人向劫匪头目传话,让他们交出谢必安,本官会对他们从轻发落,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他们的祭日。”
宋鹏程想了想,向刘县尉吩咐道。
他作为外地人任县令,不能与地方豪族撕破脸,否则寸步难行。
“是……”
刘县尉领命以后,吩咐一名县卒向“盗贼”放话。
“盗贼听着,你们无路可退,速速放了谢郎君……”
县卒也不敢靠近,只得在远处喊话。
这番话让谢必安又支楞起来,他大叫道:“快放了我,否则你们死无葬生之地。”
“闭嘴,假设鱼死网破,一定会先杀了你祭旗!”
李瑄厉声说道。
“你们敢……”
谢必安认为李瑄死到临头还嘴硬。
这群蠢贼,占了优势竟还不逃,敢在他们的地盘上撒野。
“砰砰砰……”
“啊……”
谢必安还想大放厥词,内卫在李瑄的示意下,对谢必安拳打脚踢,疼得他哇哇大叫。
“盗贼负隅顽抗,不能放纵他们,直接杀过去,晾他们也不敢把谢必安如何?”
见“盗贼”迟迟不投降,宋鹏程失去耐心,他一声令下,各路势力准备杀过去,剿灭盗贼。
“轰隆隆……”
就在这时,一道震天动地的马蹄声,如同战鼓一般,从远处传来。
这让准备听命剿灭盗贼的县兵、锦衣卫、捕快等顿住脚步。
他们疑惑地看向四周……
连宋鹏程等官吏也有些吃惊。
怎么会有如此马蹄声?
随着马蹄声音越来越近,不远处一名名骑兵出现在他们视野之中。
清一色的大唐明光甲,奔驰在原野上,数以千计,铺天开地。
飘荡的大唐玄龙旗帜,和天策卫的双头虎旗,使这支军队更添威慑。
这是铁骑!
如钢铁洪流一样,在人喊马嘶中,滚滚而来……
“护驾……”
“反抗者,格杀勿论!”
钢铁洪流进入青阳里后,一队队分开。
所有的“淮阴联军”都置身于天策卫的马蹄之下。
“护驾……”
一道道喝声汇聚……
“这是铁骑,全副武装的铁骑。淮南省怎会有这样的兵马?”
“他们也是来剿灭劫匪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