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最大的恐惧,就是恐惧本身!
大巴车启动后,车上没什么人说话,一路开到魔都大学,没到,若蓝就在一个路边叫停,和钟白、李殊词告别,戴上墨镜,斜了贺晨一眼,下车拿了行李,直接打车走了。
贺晨笑笑没阻止,跟着大巴车回到了魔都大学,自己的房子,今天已经是周一了,还有课,那就上课。
白天一天若蓝都没有联系他。
他也不急。
一连三天,终于有了动静,若蓝气呼呼的打电话来让他过去,一见面就抱怨他:“你怎么就不知道哄哄我?是不是我不联系你,你就打算永远不主动找我了?”
说着话,就对着贺晨动起手来,不正经的那种!
贺晨也没在意,只顾着完成回来那一晚没有完成的对话。
毕竟他多少有些强迫症。
然后他就惊讶的看着若蓝:“你这伤势是怎么回事?”
“别说了!”若蓝低头一看,见没有了上衣的掩盖,露出的不和谐的伤痕,气的牙痒痒:“遇到一个女神经病,嫉妒我的肌肤比她好,比她更漂亮,问我用的什么保养手段。
我说天生丽质,她不信,再说几句,就骂我心里藏奸,不知道分享,突然发疯和我打架,把我这里还有这里都抓出了伤痕,好几天都没有完全好。”
“你这个打架是正经的打架吗?”贺晨故作严肃,皱眉看着她:“别是做头发、看剧本的那种打架吧?”
“你想哪去了!”若蓝没好气的瞪着贺晨,然后张口狠狠地咬破了贺晨的嘴唇,嘴里还含糊的骂道。
“让你说,让你那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