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李将军府。
将军府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怪石嶙峋,池塘中锦鲤嬉戏。
然而此刻,气氛却格外紧张。
将军府的一处庭院,此刻正向外面传来阵阵鞭打声与惨叫声。
将军的妾夫人身着绫罗绸缎,身姿婀娜,
面容姣好,颇有几分姿色。但此刻她却满脸寒霜,
眼神冷漠又凶狠,紧蹙的眉头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她朱唇轻启,冷冷地指挥着下人:“狠狠地打!看这个小贱人嘴硬到何时,哼!”
只见下人手中的鞭子如毒蛇般无情地抽打在侍女春梅的身上。
春梅痛苦地惨叫着,身上衣衫褴褛,血迹斑斑。
她心中满是绝望和委屈,不明白自己忠心耿耿为何会遭此毒打。
她一边挨打一边哭诉:“夫人饶命啊!
我自小就侍候小姐,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二心。
如今小姐失踪,我也万分焦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呜~”
每一鞭抽打在身上,都仿佛是对她灵魂的重击。
她想着自己多年来对小姐的悉心照料,从未有过一丝懈怠,自问无愧于心。
更何况小姐待她情同姐妹,从来不会为难她,相反还对她从小照顾有加。
如今却要承受这般莫须有的折磨与冤枉,春梅只觉得命运为何如此不公。
恐惧和疼痛交织在一起,让她几近昏厥,
但她心中仍存着一丝希望,盼着能有奇迹出现,
希望小姐能早日平安归来,让自己逃过这一劫。
周围的下人们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有人面露不忍,
想要求情,却又畏惧妾夫人的威严,只能在心里默默为春梅感到悲哀。
可那将军妾夫人,冷漠地看向别处,仿佛春梅的痛苦求饶与她毫无关系。
每一鞭下去,都在侍女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侍女的衣衫被抽打得破烂不堪,她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
哭声更加凄惨,“夫人,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啊!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呜呜~”
见春梅被殴打了那么久,依然还是套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那妾室才怒气冲冲站起身来,她的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
眼神中满是恼怒,带着所有人快步离开。
等她们走后,侍女春梅早已奄奄一息地瘫倒在地。
妾室回到自己的房间,与女儿商议着。
妾室的女儿一脸阴狠,咬牙切齿地说道:“娘,看来春梅那个小贱人,
也不能留在府中了,万一她把一些消息泄露出去怎么办?”
妾室咬咬牙,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哼,那就把她也卖了吧,省得日后生事。”
李飞将军生前乃一品将军,为朝廷立下赫赫功勋,
后功成身退,放弃兵权,在家享清福。怎奈半年前,将军与世长辞。
将军正妻早逝,膝下无子,仅有长女李婷婷和妾室所生之女李倩倩。
李婷婷是在将军逝世后,第七七四十九天那日,带着春梅去上坟拜祭。
路中回府的时候,被一群黑衣人掳走,卖到了桃花江边的一处船艇当艺妓。
李婷婷清醒后趁船艇里的人员一不留神,跳江逃脱。
自李婷婷失踪之事在将军府传开后,府中上下人心惶惶。
那妾室表面上是装作焦急万分,暗地里却暗自得意。
实际上那些黑衣人就是她指派人干的,可千算万算,
没算到李婷婷却能轻松从桃花江的花船艇里,那么容易就逃脱掉。
妾室看了看李倩倩说道:“那李婷婷定是凶多吉少,就算她还活着,
也休想再踏进将军府一步。这将军府的一切,迟早都是咱们倩倩的。”
李倩倩附和道:“母亲,说不定那李婷婷,
早就已经在桃花江底里面喂鱼了,哈哈”
顿了顿后,李倩倩继续说道:“母亲,等李婷婷的事情彻底平息,
咱们可得好好谋划谋划。这将军府的财产,
咱们得牢牢掌控在手里。那些值钱的珠宝首饰,
还有府中的田产店铺,都得归咱们所有。”
妾室嘴角上扬,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宝贝女儿你放心吧,为娘心里有数。
等处理了春梅那个隐患,咱们再来慢慢收拾府中那些不听话的下人。
到时候,这将军府就是咱们母女的天下,谁也别想违抗咱们。”
李倩倩兴奋地握紧拳头:“母亲,以后咱们是不是就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我也要穿那华丽的衣裳,
戴最名贵的首饰,让所有人也都对咱们羡慕嫉妒。”
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