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伸出右手,直白道:“阿砚,过来洗漱,我想和你接吻。”
商砚辞目光灼灼地注视她,掀起被子,走过去,牵上她的右手十指相扣,温声询问:“不问我睡裙是谁给你换的?”
裴喻宁牵着他走进浴室:“显而易见是你。”
商砚辞:“我昨晚关了灯,无意冒犯夫人。”
“绅士”这两个字,简直是深入骨髓地纂刻置商砚辞躯体的每一处。
裴喻宁语气娇矜地反问道:“我身上有什么是阿砚不能看的吗?”
这话原是裴喻宁去A市出差的第一晚,视频时,他反问她的。眼下,提问者与回答者的身份互换。
商砚辞垂眸看了眼自己,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她,嗓音低磁沉雅:“晨间,夫人最好别这样撩拨,我不是克己复礼的正人君子。”
欲望像潮水一般,迎面抵来。
裴喻宁接过牙刷,眼睫颤颤。
洗漱完,商砚辞把裴喻宁掐抱起来,并不把她放上洗漱台,而是让她完全依附于自己。
裴喻宁双手揽上他后颈,双腿缠在他腰间,无视灼热侵袭,低头与他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