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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她还没找机会报他的一推之手,这人倒是先把主意打到她的头上来了!
虽说鱼拾月那天的‘自爆’,让她怀疑当年开枪的那位……不一定是冲着成野森来的。
但他推了她这一点事实,无可辩驳!
等等,也不太对。
差点儿忘了,她之前算是收到过对方的表白卡片了。
或许这人真是在幻想她是他的救命恩人……然后就有借口可以缠上来了?
成野森眯了眯眼,琥珀色的瞳仁里流转着愉悦的光芒:“怎么没有关系呢?”
“带着我一起从废弃工厂地下那条巨大的管道里逃生的那个人,就是你吧。”
鸦隐的目光,上下飞快扫过成野森。
他穿着一件简单的棉质T恤,似乎才结束了一场高强度的体力活动。
亚麻色短发的发梢还往下滴着水珠,但却并没有散发出一丝汗味,想来这人匆匆冲了个澡就赶来这里等她了。
“那个人不是春生吗?”
鸦隐似笑非笑地开口,“怎么,森少发觉自己认错人了?”
“既然已经认错了一次,那就不要再搞错第二次了。”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我的确在小时候被绑架过。”
“但自身难保的情况下,并没有那个闲工夫救人。”
成野森仔细端详着对方瓷白的脸孔,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所以,你承认了?”
鸦隐:???
她放弃理解对方的脑回路,决定由自己来掌控这场谈话的主动权。
她上前两步,示意对方低头,主动凑近成野森的耳朵。
“其实……”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成野森的耳廓,鸦隐故意停顿了几秒。
一抹蒸腾的红霞,迅速从少年白皙的颈项往上,蔓延至他的耳根。
鸦隐轻笑了声。
“所以,森少这是又过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