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无忧没有回家,直接去武馆找了哥哥。
温无痕见妹妹来找他,很是高兴,直接出来同她话。
见妹妹神色忧虑,像是刚刚哭过的样子,心中担心,连忙问她怎么了。
温无忧见此处人多眼杂,便把哥哥往外面拉了拉。
“哥哥,我今日路过机苑门口,机苑那位姑娘我是有缘人,免费给我算命了。”温无忧开口道。
“什么?那姑娘竟然免费给你算命了?”温无痕大喜,要知道那姑娘算命可要一千两银子,很多有钱人还排不上号呢,她妹妹竟然这么好命,得到了一次免费算命的机会。
他看着妹妹的神色,又觉得有些不对。
莫非,那姑娘算出了什么不好的事?
“那姑娘什么了?”温无忧问道。
温无忧一五一十地把那姑娘跟她的所有话都和哥哥了。
温无痕气得脸色铁青,目光冰冷,攥紧了拳头。
“想不到那吕蕾竟然是那样的人!我们之前还那样帮衬过她呢!”
温无痕又心疼起妹妹来。
他们家总共就两个孩子,他把妹妹看得非常重要。
想起妹妹一直以来信任之人竟然要这样害她,心里肯定很不好受,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妹妹。
“哥,我们一定要让她们付出代价!”温无忧忿忿地。
“好,你就等着那吕蕾约你,到时候我们来个瓮中捉鳖。”
虽然那姑娘明日才会发生此事,可是温无痕放心不下妹妹,直接向武馆请了假,陪在妹妹身边。
吕蕾那边,和富商商量好了,决定明就动手。
吕蕾越来越觉得这个世界不公平,老也不公平。
凭什么给了温无忧一副好皮囊,自己却长相普通?
凭什么给了温无忧一个好哥哥,自己却没有哥哥疼爱自己?
凭什么温无忧家庭条件比自己好,自己却家境贫寒,还要借钱度日?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从,温无忧样样都比她强。
她嘴上不,其实,心里却埋藏着深深的嫉妒。
温无忧给她恩惠,她都觉得温无忧是在施舍她。
她觉得,如果自己能生在这样的家庭,这些东西就都是自己的了。
温无忧给她的糕点,她有的时候拿回去,也会直接踩碎了喂狗。
现在,她看上了一个富商,想要嫁给她为妾。
然而,那个富商不但不喜欢她,还想要得到温无忧!
她讨厌温无忧那副清高的样子。
之前她自己想要嫁个有钱人做妾,温无忧还劝她做个正室娘子自在。
她就是讨厌她自诩清高,不知人间疾苦的样子。
如今,富商想要得到温无忧,她正好毁了她。
到时候富商娶了温无忧,再娶了她,他们两个平起平坐。
你清高又如何,还不是落得和我一样的下场?
大户人家的勾心斗角,谅她温无忧也经受不住。
想到温无忧闺房垂泪的样子,吕蕾就感到心情舒畅。
她怀着心事,敲响了温家的门。
温无忧出来开门,看见是吕蕾,脸上的表情一僵。
可是,之前告诉过自己,要陪着她演戏,直到把她送进牢房。
于是调整了一下表情,露出微笑。
“无忧,我听醉茵楼的豆腐很好吃,我明日请你去吃如何?”吕蕾笑着跟她。
那笑容,当真是人畜无害啊。
温无忧不禁心中感叹,吕蕾戏演的可真好。
醉茵楼是个酒楼,也有客房,能提供住宿。
“蕾儿,醉茵楼的东西好贵的,我怎能让你破费?”温无忧装作和寻常一样回答道。
“父亲给了我一些银钱,我想着没少承你的恩惠,一有钱就想起你来了。”吕蕾回答道。
温无忧只觉得非常恶心。还是强装着和平常一样回答:“好,我明日同你一起去,可是要我花钱。”
吕蕾开口道:“谁花钱明个再,明日酉时我来找你。”
两人就这样约好了。
温无痕在屋里听着吕蕾话,只觉得浑身恶寒。
若是妹妹没遇见那姑娘,岂不是真的被那吕蕾骗去,失了清白。
第二,吕蕾来找温无忧,温无忧强忍着恶心,和吕蕾手拉着手去了醉茵楼。
吕蕾点了两道菜,温无忧也没太注意是什么,估计也是富商给的银钱。
饭菜吃到一半,温无忧离席去如厕,走了之后却在门外躲了起来,观察着吕蕾的行为。
看见吕蕾在她的酒杯里心翼翼地倒了一包白色的粉末,又晃了酒杯两下,使其摇匀。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真的看见这一幕的时候,温无忧心中还是像刀扎一样疼痛。
自己处了这么多年,这么信任的好闺蜜、好姐妹,竟然要这样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