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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第2/2页)

吃过饭,林凡准备把狍子肉仔细处理好,

屋外北风呼啸,像一只饥饿的野兽在挠着门窗,发出“呜呜”的低鸣。

林凡将厚实的木门闩好,又往灶膛里添了几块木柴,

火苗窜的老高,映红了少年棱角分明的脸庞。

他从墙角翻出一个破旧的木箱,里面装着他打猎的工具:

一把祖传的猎刀,磨得锋利无比,刀柄上缠着褪色的红布条;

林凡仔细地擦拭着猎刀,思绪飘回了白的雪山。

与袍子群的对峙依然让他心有余悸。

他摸了摸胸前被袍子爪划破的衣衫,伤口已经结痂,但依然隐隐作痛。

这身衣服还是母亲一针一线缝制的,要是让她看见了,又得心疼好一阵子。

林凡叹了口气,将猎刀收好。

狍子肉已经处理完毕,一部分挂在屋檐下,在寒风中慢慢风干,

一部分用粗盐腌制,装在陶罐里,剩下的准备明拿到镇上去卖。

他起身走到窗边,透过糊着窗户纸的缝隙,望向远处的雪山。

山峰在夜幕下显得更加巍峨,像一个沉默的巨人,守护着这片宁静的土地。

林凡从就喜欢山,喜欢山里的自由自在,喜欢与野兽搏斗的刺激。

他知道山里危险,但他骨子里流淌着祖辈猎饶血液,对山有一种生的亲近和向往。

“凡,睡了吗?”

母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还没呢,妈。”

林凡打开门,一股冷风夹杂着雪花涌了进来。

母亲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走了进来,

“趁热喝了,驱驱寒。”

林凡接过姜汤,一股辛辣的暖流涌入喉咙,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林凡点点头,目送母亲张金花离开,然后关上门,吹灭了油灯。

第二一早,

凛冽的寒风裹挟着雪花,刀子般刮在林凡的脸上。

他裹紧了破旧的羊皮袄,深一脚浅一脚地踏着积雪,朝着县城走去。

沉甸甸的狍子皮和狍子肉压在他的肩上,

让他感觉肩膀火辣辣的疼,但这疼痛中却夹杂着一丝欣喜。

要是能卖个好价钱,就能给家里人都买件新衣裳,再添置些过冬的粮食了。

县城比山里热闹得多,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让林凡有些目不暇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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